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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慕白大悟:「哦——原來是這樣,多謝大夫!」
大夫慈眉善目地將藥方子折起來,遞到他手中,「大俠客氣。這辦法用起來簡單,你只消坐在桶裡,讓人添熱水便成。若是嫌加熱水換熱水什麼的太麻煩,也可加炭火。反正只要能維持水溫,什麼法子都成。」
邵慕白將藥方放入懷中,笑道:「多謝大夫提點。」
他付了診金,隨段無跡在一家客棧住下。然後,問題就來了——
「無跡,能不能煩請你,幫我脫一下褲子?」
他無助地坐在木椅上,下半身跟變成了石頭似的,半點不能動彈。就算他力大無窮,也不能自己把自己搬起來再脫褲子吧?
但是要這有潔癖的小魔頭幫他脫褲子,好像更難。
「或者你把這家店的小二叫來,讓他幫我,這個辦法也成的。」
時下已經入秋,風裡的暖意也漸漸消散,透著些許清涼。
段無跡將袖子挽起,用布帶固定在臂彎處。
「不必,我可以。」
誒?邵慕白一下子受寵若驚,但他怕驚擾了這份為數不多的關心,便強壓著沒有表現出來,只兀自在心裡狂喜。
段無跡卻是不知道他心中這番思索的,只讓邵慕白自己撐著坐起,他再一面用內力輔助,一面伸手一剝,長褲便嗖的褪下,只留了褻/褲。
邵慕白見他沒有半分厭惡,心裡彷彿落了一顆小石子,漾開一圈接一圈的漣漪。
「無跡,你這樣幫我,我委實受寵若驚。」
段無跡沒有抬頭,彎腰收拾著沐浴要用的工具,淡淡道:「沒了腿的人最不方便,我還沒小氣到要跟你計較這些。」
邵慕白心口一陷,是了,沒了腿的人最不方便。前世,段無跡就這樣不方便了數年,萬千愁苦只壓在心中,不與人說。
那時,他孤零零的一個人,該有多無助?
小二剛在桶裡加好熱水,此時屋內熱氣翻騰,雲霧繞繚,如天上人間。段無跡在屋內忙碌,分明只是抬凳子試水溫這些尋常活計,卻讓人覺得是騰雲駕霧的上神,身形儒雅,衣袂翩躚。
霧中看人,更美三分。
段無跡抬眸的瞬間,硃砂痣紅得正艷,燁燁生輝,如皎潔月光中的胭脂。他的睫羽又長又密,眼簾一掀,便如舒展花瓣的夜合歡,靜謐動人。
在沐浴的這兩個時辰裡,邵慕白隻字不言,生恐打破了這份美好。
直到浴湯的顏色變暗,毒素排得差不多了,段無跡才把人搬出來。只是,褻/褲被水一泡,裡裡外外都濕透了,再穿著恐會染上風寒。段無跡二話沒說便幫他褪了,換上一條乾淨的。
不過麼這褻褲是最裡頭的一條褲子,一旦脫了,某人就赤/條條光/溜溜的了這突然的「坦誠」相待,二人都還不是很有準備。
放在尋常關係的人身上,自然一瞬間就能完事兒,甚至還可能說兩句玩笑話,比比大小。
但壞就壞在,此刻某人心裡都有點別樣的心思,且感情再純,也總有點兒「欲」沾在裡頭。
段無跡尚算正常,只是在不小心瞟到某人胯間之物時頓了頓,耳根一紅,下意識往自己腹下看去,再沒什麼了。
但邵慕白就不一樣了。他本就對段無跡愛得不行,方才這人幫他沐浴,滾燙的浴湯煮得他熱血沸騰,他已經拿出吃奶的力氣才未失控。現在他□□,好巧不巧段無跡就蹲在他身前,正正對著他腿/間。這等情景,恐怕柳下惠來了也把持不住的吧?
於是,某人即便一動不動,即便兩手已經在太師椅上摳了幾個指印,但胯/間那行貨,還是不可避免地站起來了。
「邵慕白,你屬龍的麼?」
龍生九子,生性最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