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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揮之不去的夢魘。
但此刻,一直以來都任自己欺凌侮辱的小可憐突然磨起了尖牙利爪撲上來撕咬反抗,讓徐可陽積蓄已久的心火瞬間燃炸。
他不管不顧,失控地一把奪下謝瑜嘴裡燃到一半的煙,狠狠摁在阮綏音腿上,在他再也無法強忍的慘叫聲裡生生摁滅了菸頭。
【作者有話說】
【ga《我絕對不能失去你》,作詞:蘇朵】
我有時候真的很怕望見那月光中的 你
阮綏音走出包廂時已經重新戴上了口罩和帽子,他扶著牆往外緩慢挪著走,每邁一步都牽扯出身上各處的疼痛。
拐出會所裡層時,他沒注意到腳下的小斜坡,一下子踩空,疼得發麻的腿一軟,要重重摔下去時手臂卻被穩穩抓住,扶著他勉強站直。
阮綏音猶疑地抬眼看向扶穩他的人,是剛剛進包廂來送酒的那個男招待,他看著阮綏音:“需要幫忙嗎。”
他長得相當美豔,令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抗拒的那種被慾望澆灌的濃豔嫵媚,像一枝盛綻到極致的玫瑰,灰色的眼眸霧濛濛的,無光無波,卻令人渾然不知自己早已失散在其中。
“……沒事。”阮綏音很快低下頭,用帽簷遮掩自己的臉,“謝謝。”的確如白述所說,他包裹得太嚴實,就算是粉絲站在面前也很難認出來,但只要一開口,他那太過清澈靈動的嗓音就彷彿一張大剌剌寫著他名字的無形名片。蘇恩息想。
“慢走。”蘇恩息目送他挪向電梯,掏出手機看了看自己剛剛送進去的酒瓶底座隱藏的攝像頭錄下的影片,儲存了備份。
他點開通話記錄,指尖停在最近的一條“傅首長”半晌,最後還是沒有把電話撥出去。
按說作為傅斯舟的老相識,在這種地方看到傅斯舟的新婚夫人遇上麻煩,他理應知會對方一聲。
但看阮綏音那恨不得戴上個劫匪頭套來遮掩的架勢,他又覺得自己不應該多管閒事,如果阮綏音希望傅斯舟知道,那就算他不說,傅斯舟也會知道,而他只需要辦好傅斯舟派給自己的活就夠了。
不過如果之後有需要,他也會適時把這條或許能派上用場的影片交到傅斯舟手上。
【對了,傅首長】所以最後,他只是給傅斯舟去了條訊息,【夫人一看就是個多愁善感的,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您要多照顧他的情緒】
【我會的,謝謝關心】
蘇恩息從不是個愛說廢話的人。傅斯舟洗完澡披著睡袍出來,禮貌性地回覆了他的訊息,正納悶他怎麼突然挑起了這個話頭,又很快意識到阮綏音這個點了還沒回家。
他臉受傷了,所有活動和拍攝通告都沒法進行,今天的行程只有一項——和他剛剛接下來的那部電影製片方以及其他演員的飯局。
打電話給高澤琛確認了一下,飯局一早就結束了。
陳帆不接電話,傅斯舟又撥通了阮綏音的電話,卻發現他關機了。
傅斯舟拿著手機停頓半晌,最後撥給了段奕明。
儘管極其不願意,但在阮綏音本人和陳帆都斷聯的情況下,確實只有段奕明最可能知道阮綏音的行蹤。
過了約莫一分鐘,段奕明才接起了電話開了擴音:“……傅首長。”
“綏音在哪裡。”傅斯舟已經不屑再和段奕明扮客套,只是直截了當地問道。
段奕明看向窩在一旁沙發裡抱著只巨大玩偶熊目光空空的阮綏音:“他和我在一起。”
軍團想找一個人不過就是動動手指的事,就算不告訴傅斯舟,他恐怕也能動用他的力量輕易找到阮綏音,還不如體面一些。段奕明想。
知道自己不可能就這副被揍得半死不活的樣子回新月大廈,阮綏音只能躲來了段奕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