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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舟臉頰有些發癢,他下意識抬手去摸,卻一陣刺痛,指腹觸到了凝固的血痂。
昨晚似乎很激烈。
傅斯舟忍不住扶上額頭,他認為自己不是個會酒後亂性的人,但事實上這個結論並沒有充足的論據,因為他極少喝醉,並且以往喝醉的時候身邊並沒有阮綏音這樣一個…可以說得上是非常美麗、極其有吸引力的酒後亂性的物件,而偏偏阮綏音在他面前毫無還手之力,這一點他很清楚。
他不該喝醉,至少不該在喝醉之後回家來。
或者說他早該戒酒。
“還好嗎?”阮綏音清亮的聲音打斷了他一團混沌的思考,像擊碎濁霧的清泉。
傅斯舟緩慢地將目光挪向他白皙的臉龐,謹慎地挑選著措辭:“我…暫時想不起來昨晚的事情了。”
“嗯。”阮綏音點了下頭,傅斯舟揣摩著他平淡的表情,有些摸不著頭腦。
阮綏音的淡然在他看來像暗潮洶湧的平靜海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發。
阮綏音的精神狀態本來就很差。他最擔心的是這一點,這些日子他都努力剋制自己不去刺激阮綏音,但他沒想過自己喝醉之後會對阮綏音做些什麼。
突然間,傅斯舟腦袋裡猛地蹦出阮綏音朦朧的話音:“不如我們一起去死呢?”
傅斯舟喉嚨哽了一下,此刻他非常擔心阮綏音的精神狀態,他甚至懷疑阮綏音下一秒就會掏出一把裁紙刀,殺了他再自殺,他腦子裡已經閃出了那樣的畫面——但顯然那不可能會真的發生,就像他說的,阮綏音在他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這麼想著,阮綏音突然向他伸出了手。
傅斯舟本能地後仰了一下,看清他手裡什麼都沒有時又很快冷靜下來,而阮綏音柔軟卻冰冷的指尖輕輕觸到了他臉頰的傷口邊緣。
“我昨晚不小心劃破了你的臉。”阮綏音不冷不熱地說,“抱歉。”
“我回房間睡覺了。”沒等傅斯舟回話,阮綏音便扶著床沿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在地上坐了一晚,阮綏音昨晚摔倒時就不太舒服的腰疼得發麻,彎腰拾柺杖時難耐地蹙起眉,險些沒能直起身,只能用手扶了扶後腰。
他一系列的舉動讓傅斯舟愈發不安,見他撐著柺杖要往外走,傅斯舟下意識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還好麼。”傅斯舟問他。
阮綏音微怔,隨即猶疑地歪了一下腦袋:“應該比你好一點吧。”
“所以昨晚發生了什麼、需要我知道的事情嗎。”傅斯舟不知自己醞釀了多久,才終於開口問了出來。
阮綏音仍然面無雜緒地淡淡看著他:“怎麼才算是需要你知道的事情呢?”
流淚眼望流淚眼
傅斯舟沉默了,阮綏音看了他片刻,突然從這個古怪的問題意識到他自醒過來的一系列反常的反應和話語是什麼意思,他似乎誤以為昨晚他們發生了些什麼,
“沒什麼,只是我想扶你回房間,但是沒能架住你,然後我們倆都摔倒了。”阮綏音隱去了昨晚傅斯舟關於他哥哥的那些恐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