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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不是隻有你的孩子才是人。那些賤民雖然身份低微,可他們和你一樣,也有妻兒,也有家人。”
揮了揮手,他低頭看著腕錶:“再給你叄分鐘。”
佐伊少將渾身一顫,呆呆看著畫面上哽咽哭泣到幾乎岔氣的幼小女兒。吹彈得破的小臉上早已佈滿淚痕,雪白的小公主裙也在抓捕中弄得髒破兮兮,變成了一片狼藉的灰黑色。
淪為賤民,輕則為奴一生伺候貴族們,重則……淪為某個荒淫男主人的洩慾工具。見慣了這樣的事情,也從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可這一刻,他終於感到了巨大的恐懼。
秒針滴噠作響,就在弗恩殿下緩緩舉手快要示意的一霎,他終於崩潰地嚎啕痛哭起來:“殿下開恩!殿下……我說,我說。求求您放了我的女兒,求求您!……”
建築外的黑色低調軍用專車裡,弗恩殿下默默蹙眉,看著剛剛由秘密調查部部長遞上來的一張紙。
仔仔細細地看完那上面的供詞,審視了簽字和血紅指印,他面無表情地向那中年男子點點頭:“這幾天辛苦你了。”
“為帝國效忠是下官的本分。”中年男子平庸的眉眼中沒用了剛才的狠厲,變得平淡無奇。
“接下來要做什麼,明白了?”
“是的,請殿下放心。”中年男人恭恭敬敬道,“我會嚴密看管佐伊少將,絕不會讓他有自盡的機會。”
“所有的事情都由你親手完成。”弗恩殿下在車廂的暗光下淡淡注視著他,“假如有任何不妥當的聲音傳出,你該知道怎麼堵住它們。”
仔細咀嚼著皇太子殿下的語中深意,秘密調查部部長威斯利忽然冷汗涔涔。這件事,目前為止全部環節都只有他一個人參與,就連審訊和取得證詞都是他親力親為,假如有任何洩露,要堵上的,只可能是他自己的嘴。
“明白,殿下。”他低聲道。
目送著他的背影無聲離開,弗恩在專車中沉默地坐了好一會,才緩緩拿起了車載的專線通訊器。
“可以布控了。”他簡短道,“我二十分鐘後到達的時候,不想看到任何閒雜人等。”
你必須死
“可以布控了。”他簡短道,“我二十分鐘後到達的時候,不想看到任何閒雜人等。”
如同飛快的利箭一般衝進模糊的夜色,皇太子殿下的專車和後面的隨從用車齊齊飛馳,駛向了早已定好的目標方位。
看上去依然和平日一樣安靜,可帝國總元帥奧騰的官邸前,細心檢視的話,依然可以嗅出點不一樣的氣息。往日值守的熟悉侍衛換成了陌生面孔,面無表情地盯著每一個企圖靠近的人。安靜的花園間,肅立的特種兵身影隱約可見。
從專車中快步而下,皇太子殿下目不斜視踏上元帥府的門前臺階,沉悶的軍靴聲步步緊逼,響徹元帥府邸。
正廳的高門敞開,裡面燈火通明,卻靜寂無聲。
在大廳前稍作停頓,弗恩殿下看著身邊的侍衛迅速布守在最有利狙擊和圍捕的位置。
正要舉步,他身後的侍衛長伍德疾速上前:“殿下,我跟您一同進去!”他不安地掃視了一下四周,“剛才布控計程車官彙報說,元帥府的守衛見到他們來,竟然毫不抵抗詢問,看上去,根本就是有所交代。”
緩緩搖頭,弗恩殿下道:“不用了,我一個人進去。”
“可是奧騰元帥顯然有所準備!”伍德焦慮地低叫。
“奧騰元帥不是愚蠢的人。”弗恩殿下平靜地道,隨手指了指腰間皮帶扣中的配槍,“就算他真的愚蠢,我也不會給他任何殺我的機會。”
……獨自一人踏進了大廳,弗恩殿下望著裡面。淡紅褐色的大塊地磚顯得樸素之極,就連最常見的羊毛地毯也欠奉。浩大的元帥府內,陳設簡樸到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