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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為力。於是當我們倆走在一起時,很多人都會認為吳海是我哥,恩,當然這個是我臆想的,實際是有一次吳大少剛從基地曬得黝黑髮亮後回來不久,我們去超市買水果,收銀員對吳大少說了一句:您女兒真漂亮。吳大少暴走了!不淡定啊不淡定,我強忍著暴笑的衝動安慰了受傷的吳大少,他抱著我的腰,哭喪著臉說:“媳婦兒,你嫌我老不?”
十多歲的少年郎就嫌自己老了,那別人八十好幾的不是哭死得了?吳大少雖然長相成熟了點,那是熟男魅力,那些大媽大嬸不懂得欣賞的啦。聽我這麼說,吳大少平衡了,但對那位大媽對我們情人關係的漠視仍然耿耿於懷,從此決定再也不去那家超市打醬油了,就算它是周圍最近的一家。
我很喜歡看吳大少打籃球,以前初中的時候除了大型比賽,咱還只能偷偷地躲在教室裡看,現在就舒服多了,可以坐在蔭涼的臺階上,舒舒服服地近距離觀賞。我喜歡這種陪著他長大的感覺,看到他每天的變化,分享他每一次的成功,見證他的勇氣和果敢,欣賞他的才智和魅力,就像我們從來都在一起,不曾錯過一絲一毫。
或許是我看得太入神,沒有注意到我旁邊坐了一個人,等我察覺到那個人存在時,他已經在離我不遠的臺階上坐下,那個人面板黝黑,從寬闊的肩膀可以看出是個身材健碩的年輕人。他毫不忌諱地和我對視,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帶了點探究還有點玩味的意思。等我收回視線,我仍然能感覺到那個人打量的目光,我有些氣惱,感覺像是被展覽似的,狠狠地瞪他一眼,學著他的目光上下打量。那個人突然笑起來,還越來越大聲,我已經感覺到周圍的人已經在朝我們這裡看,我朝吳海看去,他也在看我這邊,我做了個無奈的手勢,表明不是我招惹這個人的(說明這件事情非常重要!)。
“那個高個子是你什麼人?你看他的時候眼神兒都直了。”那個人突然對我說話,語氣挺跩的。
我挑了挑眉,沒搭話,心想就不告訴你,繼續看吳大少的風姿卓越。
“跟哥哥說說,你喜歡那小子什麼呀?啊?”那個人繼續問,臉上的笑更明顯了。
這是別人的私事好不好,要問也問得含蓄點兒,哪有這樣的?我越來越覺得這個人的表情可憎,恨不得邊兒上的落葉是塊磚頭,全砸他身上。
“小姑娘還挺有性格,給哥裝啞巴。”這是挑釁,明目張膽的挑釁,我告誡自己冷靜。“你不會真啞?”那個人突然放開嗓子喊:“吳海,你媳婦兒怎麼是啞巴?什麼時候啞的?”
我愣住,這是什麼情況,他認識吳海?吳海剛從場上下來,拿著毛巾擦汗,衝那個人說:“你別把我媳婦兒嚇著,嚇著了,我跟你小子沒完。”
那個人走下臺階,拳頭砸在吳海胸口,“你這副德行,怎麼沒見你媳婦兒嚇著?”
吳海也回了一拳,衝我眨眨眼,“這隻能說明咱倆不在一個檔次!”胸口又捱了一拳,吳海也不介意,一把摟過那人的脖子,“要打去我那兒,奉陪到底。”
那人隔開吳海的手,雙手抱拳,“趕緊著,給你媳婦兒解釋,別把哥哥當壞人咯。”
兩個人一前一後上了臺階,吳海指著那人對我說:“媳婦兒,這是我好兄弟,杜澤偉。”
我現在深刻理解了什麼叫“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吳大少的兄弟果然跟他一個類別,忍不住笑著說:“你們倆這樣站著還真像雙胞胎。”
吳大少黑麵,“媳婦兒,不會,我這麼英俊瀟灑,跟他這種黑熊可挨不上邊兒。”
杜澤偉笑了,“吳海媳婦兒,你這話說得不對,我怎麼會和豹子做親戚,頂多也就結拜個把子,我的本質跟他可沒什麼關係。”
“你們當這兒是動物園呢?”我白一眼,那我算什麼?母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