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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隨時可以來,他長大了出息了也忘不了你這個媽。其實那個時候我很不聽話,不服管,我媽對我已經不抱希望了,把我這個燙手山芋送給了我大伯。大伯他工作忙,大伯母不是很喜歡我,也不怎麼管我。
我因為打架被學校開除了兩次,我大伯沒對我動過粗,很平靜的告訴我說,你不想讀書就不讀,學一門營生的手段能養活自己就行。後來他一直把我帶在身邊歷練,不管是開會還是出差都帶著我。三年後他給了我一筆錢,對我說,這筆錢歸你,花完了就回來。你可以選擇一個晚上把它花光,也可以用它再掙一筆錢,然後花光。當然也可以用它掙更多的錢,這都是你的選擇,但是這是我給你唯一的機會。後來,我用那筆錢賣過冰棒,賣過花,還賣過粥,兜裡只剩幾塊錢的時候我也沒想過回去。我大伯當初也是白手起家,我想像他一樣做一個成功的男人,後來我有了現在的事業。
我大伯母不能生育,但是我大伯從來沒嫌棄過她,也沒私生子那玩意兒。我大伯母去世好幾年了,他也沒有再婚。我一直想給他找個伴兒,他總說不急,或是推說工作忙。昨天我剛從美國出差回來他就叫我過去,說是要介紹個人給我認識。原來是你媽媽,真沒想到。你媽媽很有氣質,他們倆很登對。”
“嗯。不過在不在一起,還是要讓他們自己決定。”
崔啟明點頭,“你放心,我大伯絕對是個好男人。我看得出來他們倆也不需要我們幫忙攙和。”
我知道崔啟明是想打消我的顧慮,真正接受崔方國。不過我還是那個態度,過日子的人是自己,無論對方是好是壞,只有自己說了才算數。如果崔大叔不能徹底打消母親心中的疑慮,那隻能說明他還不合格。所以我尊重母親。
中秋的時候吳大少因為學校有活動沒能回來。學校的中秋晚會我也沒去,給爸爸徐阿姨,李奶奶還有老吳家的親人們打了電話,便陪著母親在家賞月,
第二天回到學校,聽A姐說起國經系的中秋晚會人員爆滿,她和B姐使出吃奶的勁兒擠到門口,遠遠的瞻望丁少深情款款的牽起小妖精的手唱:
半夜睡不著覺只好把心情哼成歌,只好到屋頂找另一個夢境
睡夢中被敲醒我還是不確定,怎會有動人旋律在對面的屋頂,我悄悄關上門帶著希望上去,原來是我夢裡常出現的那個人。
那個人不就是我夢裡那模糊的人,我們有同樣的默契。
用天線,用天線排成愛你的形狀
在屋頂唱著你的歌
在屋頂和我愛的人
讓星星點綴成最浪漫的夜晚,擁抱這時刻這一分一秒全都停止……
A姐說她當時的感覺就是心跳停止了,嘩啦碎了。
B姐補充道:當時所有女人的心聲,第一,希望丁少牽的人是自個人,第二,把那隻不是自個兒的手剁了!
我想了想還是把崔啟明是崔方國侄子的事告知了諸位姐妹,如意料中一樣,三人張開紅唇,做痴呆狀,渾然忘記丁少也妖精的JQ。
C姐率先反應過來,拍著胸脯:“混亂啊,混亂,吳大少怎麼受得了。”
咱一臉黑線,哪有混亂啊,咱少爺也不是那麼沒承受力的說。
似乎是為了論證咱的想法,週末我和吳大少從書店買書出來,居然正好遇到崔啟明。遇見的過程還有點兒曲折。正確的過程應該是這樣的,我和吳大少從書城裡走出來,走幾步,吳大少帶著我突然轉向,沿著路邊走。我隱隱聽到有個熟悉的聲音在叫我,我正要回頭,吳大少摟在我腰上的手緊了緊,笑眯眯的指著一旁的快餐店:“快中午了,要不我們就在這兒吃快餐好了。”說著走上臺階,準備進去。
這時一個響亮的聲音從底下傳來,“小瑾!周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