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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搖著頭往門外走了。只有A姐還陪著咱,不容易啊,咱終不至於形單影隻,然後就聽A姐握住咱的手語重心長的說:“瑾啊,記得武裝防小三兒啊,聽說現在老猖狂了!”
嗚~~這都什麼跟什麼?話說咱就算穿最慫的運動套裝那也魅力十足!土可能是土了點兒,但是,在咱少爺眼裡絕對是一枝花!保準樂顛樂顛的把咱供在頭頂上!這樣的愛情姐姐們是不懂滴,要知道咱上輩子那麼折騰,咱家少爺依然把咱愛得“死去活來”,就甭提這輩子咱遲張有度、深謀遠慮、運籌帷幄了。咱對自己好來著,只是,把最好的留給最愛的人,其他人咱沒必要經心。
聽聞很多散夥飯都是想方設法的極盡慘淡,沒眼淚的也得被整出點小淚花兒。或許是肖帥幾度來回,到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對這些檯面上的形式也不是很講究,從頭到尾的送行宴咱根本沒來得及體驗文人騷客們常說的“離情別緒”就over了。浪費了C姐特意揣在包裡的三袋“開心面子”的說。
不過最後肖遠還是傷感了一回,他知道我不喝酒,敬酒的時候也不為難我,碰了下我的茶杯,“小丫頭,還記得七年前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還是黃毛丫頭一個,現在變成水靈的大姑娘了。唉,看到你就彷彿看到當年,多好的年華啊。到了奔四的年紀我才深刻的體會到青春的意義。如果人生可以重來,就算是追我也要追上飛機,把戒指給她套上!……”
肖遠是有點喝多了,他的眼睛裡帶著一種無奈的憂傷,是他每次談到那個女孩時慣有的神情。我不知道怎樣安慰他,就像人們說的一樣,男人對自己的初戀總是有種特別的情感,無法取代,難以忘懷。而這樣的心緒讓人疼痛又歡喜,得不到的愛卻純美得像幅畫,褪去了最初的瑕疵和陰霾,光彩流轉間讓人懷想。
可是如果沒有最初的愛,哪裡會有最終的幸福?我的意思是,我們需要看到的是最終的幸福!
我拍了下肖遠的肩,“大哥,彆氣餒,你還來得及給它另尋一位主人啊!”
肖遠微傾的身體站直了些,再一次碰了我的杯,“是啊!可不是?還來得及,來得及!來,乾杯!”
那天的KTV裡有人反覆點了一首歌,他唱:有多少愛可以重來,有多少人值得等待……
後來C姐跟我說,這樣的男人她還是放棄好了,一個對過去唸念不忘的男人,心已經被過去的女人沾滿,即使沒有沾滿,也不會有更大的空白留給後來的人,即使那個人愛他更深,給他更多。她說,她沒有信心能和這樣的人走到最後。
我知道C姐說的是對的。沒有人願意做另一個人的替代品,沒有一個人不在意愛人心裡還有別的人,能夠幸福美滿的愛情是純粹的,甚至是自私的。
就像吳海偶爾霸道的佔有慾,我從不曾覺得不好,所以苛求,因為深愛。當然啦,如果過分的話,咱還是可以甜言蜜語哄一鬨,戀愛中的男士也是需要哄的,然後就可以皆大歡喜啦。
一個守著無望的愛情等待的人,會被自己傷到。所以說愛情需要理智。如果值得,那就愛;如果不能相愛,那就努力相愛。等到有一天無能為力的時候,可以告訴自己,夠了,已經夠了,可以空出心留給更值得的人。
人們守望的該是愛情原本的面目——幸福。
我看到肖遠脖子上掛著一枚戒指,雖然不曾仔細看過,但是我知道一定是當年那枚追回的戒指。所以當初笑著說無所謂的小青年最終還是後悔了,後悔衝動的放開了那個女孩子的手,後悔眼睜睜的看著她走。
愛情有很多面目,每一種都值得我們深思。
我把這句話告訴吳海的時候,少爺正和我走在街頭,他側頭看了看我,然後低頭吻我的額頭,“看到那些猶在苦海里掙扎的傢伙,咱就特別有優越感。嘿,你看還是咱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