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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
“這個呢？”
小若晴指著照片裡，這裡面有很多孩子，旁邊站著一個穿白襯衫衣服的老人，其中不僅有五六歲左右大的小若晴，也就是自己，還有一個長得極其像顧北的小孩子，滿臉不知所措站在她身邊，至於小若晴右側，好像是顧妗？
小若晴好奇問道。
顧萌點了點頭，“嗯，我知道，這是粑粑小時候的樣子。”
“我經常聽爺爺說，粑粑是他從人販子手裡救回來的。因為粑粑找不到他的粑粑麻麻了，所以爺爺將他當自己的娃娃養。嗯嗯，顧妗姑姑也是這麼說的。”
末了，生怕麻麻不相信她，又拉出顧妗身份說道。
小若晴腦袋一歪，眼中露出疑惑表情。
顧北哥哥不是親生的？
嗯，不對，這個世界的顧北哥哥不是親生的？
跟媽媽一起看照片，顧萌顯然很開心。
她主動翻起相簿介紹起來。
“麻麻你看，這個照片，自然是粑粑和姑姑小時候的合照。”
“這是麻麻五歲時，接受領導們貧困補助，於是跟粑粑，姑姑他們一起拍的。是不是覺得很奇怪？因為這是報社記者們拍的啦。”
更奇怪的還在後面，小若晴發現，後面的照片，全都是自己在那個世界拍的。
比如半個月前，吃飯時笨拙用筷子時候的樣子，顧北哥哥邊教，用手機邊拍照片，說留下來等她長大後在看。
還有上個星期練習寫自己的名字，結果寫的歪歪扭扭，也被他拍下來，存在手機裡，說以後用作手機桌面。
還有前幾天傍晚剛洗完澡，穿著可愛的睡衣，坐在沙發裡認真看電視，結果也被拍了下來，現在都還在電腦桌面上。
“這些，也是顧北哥哥拍的嘛？”
小若晴問道。
顧萌對這個很中二的稱呼沒感到意外，因為這個稱呼，據說麻麻從小喊到大，一直沒改過來，早就習慣了。
“嗯嗯，是的呢，聽說麻麻很小的時候，就搬到幸福花園裡來了，跟粑粑從小就是鄰居，所以經常過來玩。”
顧萌開心說道。
小可愛仰著頭，眼中帶著羨慕和開心。
就像粑粑晚上經常跟她講的童話故事裡一樣，最後所有的王子和公主，永遠幸福生活在一起，而且還有一個可愛乖巧的女兒。
“麻麻，你還要聽嗎？”顧萌望著媽媽，仰著頭問道。
小若晴對這些沒什麼興趣，直搖頭。
女兒有些失望，以往只要自己拿出相簿，麻麻就會纏著她將所有照片裡的故事，都要講出來，而且隔幾天麻麻的就會忘記這些照片，然後她開心再講一遍，隔幾天又忘記，於是又講一遍
一直重複下去，最後裡面每一張照片的故事，就連顧萌都能背下來了。
給麻麻當老師，是她最開心的時候。
但是今天的麻麻，好像有些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