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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也拿著劍加入了和流民打鬥,雖然最後安安也被流民傷到了手臂,不過安安也打退了因為蔑視她是個女兒身而輕視她的男人。
安安現在已經可以參與到每一場和敵人的對抗中,即使安安力量還不夠,但是她在一天天變強。
子夜時分,安安和阿澤注意到,城牆跟底下幾個人打了起來,距離有些遠,看不到他們在爭搶什麼,但是她看到有幾個人已經倒下了,在城外,被人打倒,得不到及時救治,活不過明天開城門。
這樣的情況發生了好幾起,有一場爭鬥距離自己家稍微近些,安安甚至可以清晰的聽到被打的人慘叫和傷處流出的鮮血,與勝利者的獰笑形成鮮明對比。
阿澤並沒有制止安安看這麼血腥的畫面,以後這樣的場面可能只會更血腥,更頻繁。
逐漸的,吵鬧聲平息了下來,殺人者得到了想要的,被殺的也失去了一切,包括所有家當,和身上最後遮掩屍身的衣服都被扒去。
打劫者笑著帶著今晚的收穫揚長而去,明早,這些帶血的銀錢,就會流入城中的賭館或是青樓,然後晚上繼續重複今晚的事情。
倖存者,要麼是沒有任何東西值得人惦記,要麼是自身有足夠的能力,別人不敢輕易招惹。
顯然安安他們屬於後者,每一戶的情況,白天都被專門在城門口守著打探情況的人摸清楚了,張家有四五個成年男子,還有狼狗,晚上守夜的幾人,手裡更是都有刀,搶劫的人也不傻,有其他更好拿捏的人的情況下,是不會來招惹有危險的人的。
平靜了沒一會,安安突然看到有一大一小兩個女子向自己的方向跑來,兩個男人猥瑣的笑著在身後追著,兩個女人肯定跑不過兩個成年男子,然而可能是對兩人逃不出掌心有信心,兩個男子並不使出全力,就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追著,嘴上還罵著汙言穢語,調戲著兩人,似乎在嘲笑著兩個女人的徒勞掙扎。
安安看的血液都衝上了頭,剛想去幫那兩個人,阿澤看出了安安想法,制止住了:“安安,不可衝動,我們並沒有十分的把握那兩個女子一定是好人,那兩個男子是壞人,也許他們是一夥的,這都是演的一齣戲!”
阿澤的話讓安安遲疑了,邁出的步子又退了回來。
前邊的兩個女人終於力竭,一個腿軟倒在地上,距離安安有十幾米遠,卻還是不肯認命的向前爬著,兩個男人見狀也不追了,就站在距離兩個女人幾步遠的地方看著她們的掙扎大笑。
看到安安幾人在注視著這邊,兩個男人也沒有絲毫收斂的行為,甚至地上的女人也沒有向安安求救,只是自己拼命的爬著,兩個女人應該已經求救了很多人,但大家都選擇了明哲保身,所以現在也不把希望寄託在其他人身上。
兩個男子似乎笑夠了,收收了調戲的心思,上前用腳踩著女人的腿:“臭娘們,不是能跑嘛?跑啊!起來跑啊!”
“求求你放過我女兒吧,她才只有九歲,你們要做什麼都衝我來!”地上的女子似乎也知道自己逃不出了,苦苦哀求著兩人放過自己的女兒。
“九歲,九歲更好呀!我們就喜歡小的!放心,等兄弟享受夠了,就給你和你女兒都賣進窯子,讓你們母女一直在一起,不讓你們母子分離這多好呀!不要太感謝我!”
男人聽了女人的話,笑的更猥瑣,其中稍微瘦一點的男子,蹲下來就要去扯小女孩的衣服。
“滾啊!把你的髒手拿開,不要碰我!娘!救我!”女孩掙扎著,企圖離男人噁心的手遠些。
“塗塗,不要碰我的塗塗,有什麼衝我來啊!”女子奮力爬向女兒,把女兒摟在懷裡,企圖用自己的血肉身軀為女兒遮擋一切醜陋與罪惡。
然而兩個男人並沒有被眼前的母女情深感動到,反而笑的更開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