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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已翻身上馬,然後向莫庭聲拱手道:“莫先生,有緣再會。”莫庭聲也忙回禮辭別,蘇沈三人便縱馬而去,沒多久便消失在了林間。遠遠聽不到馬蹄聲,那壯漢方才擰了擰手,扭頭向莫庭聲道:“老大,該鬆開我了吧。”
莫庭聲一言不發,皺著眉把捆著壯漢的繩子解了,那壯漢揉了揉手腕道:“這丫頭也太厲害了點,我看都沒看清她那劍怎麼揮的。”莫庭聲這才點了點頭,然後冷笑道:“無妨,再厲害,也有法對付他們。”
此處是奎溪縣城外一個小小的寺廟,現已廢棄,破了半面屋簷,露出裡面凶神惡煞的天王像來。破廟殘存的半邊屋頂上,坐了個穿著灰布衣衫的俊俏女子,女子正看著遠處嫋嫋升起的炊煙,和黃昏下的山林,突然從山林延伸出的大道上跑出了三匹快馬,等離得近了,女子像是認出了馬上的人一般,朝他們揮著手。騎馬的人顯然也是奔著這破廟而來,他們停在廟前,馬上一個少女抬頭向屋頂笑道:“蒼姐姐,許久不見了。”
蒼沁也是笑道:“你們三人騎馬怎麼趕路趕的這麼慢。還在我們一個戲班子後面。”
“路上邊走邊玩,耽誤了些時日。”莊崖回了問題,又笑著看向廟中道:“蒼兄,又見面了。”
在他視線中,蒼澤正一面行禮一面從廟中走出:“本以為你們早到南凓了,不想在這遇見了。虧你們想的到來這破廟。”
“這還有一番故事。”蘇沈將馬繫了,正想解釋給蒼澤聽,突然看到蒼沁從屋簷上一躍而下,向任殊挑著眉笑道:“任殊妹妹,你之前可答應了再見面我們再比試一番,可不能不作數。”
“蒼姐姐有意,當然不會不作數。”任殊笑著往前走了一步,然後故作莊重的行了個武禮道:“請賜教。”她這般假裝嚴肅的樣子把旁看的蘇沈三人都逗笑出聲,蒼沁也笑著拉開陣仗道:“那姐姐來了。”
話音未落,她已揮掌到了任殊眼前,任殊絲毫不慌,身形一動便躲開了這一掌,然後一拳向蒼沁面部打去,蒼沁伸手招架,不想任殊趁勢將手下移,化拳為掌,一掌拍在蒼沁胸口,蒼沁後退了一步,任殊已搶到眼前,誰知蒼沁突然使出一招極詭異的步法,滑到了任殊身側。蘇傅年輕時曾在棲山派門下學武,後又遊歷江湖,與諸多名家正門論武研討,博採眾家之長,而任殊更是自幼盡得蘇傅一生所學精華,但也未曾見過蒼沁這樣詭異的腳步,她一時不防,被蒼沁左手捉了左腕,右手使出擒拿的手勢來捉任殊的脖頸,一旁莊崖也是認出,這便是那日任殊教給蒼沁的那招,不想蒼沁這麼快便已用的得心應手,他不禁為任殊心中一急,任殊眼看蒼沁要抓住自己,畢竟是習武之人,雖是比試,也難免有爭強好勝之心。她銀牙一咬,右手雙指化屈為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在蒼沁右手手腕之上,蒼沁只覺得手腕一陣刺痛,忍不住叫了一聲,然後右手瞬間便沒了知覺,無力的垂下。蘇沈見狀,連忙一步站到兩人身邊,輕輕拍了任殊腦袋一下道:“怎麼下手沒輕沒重的。”
蒼澤與莊崖也站了過來,蒼澤面帶心疼的握起蒼沁手來,任殊忙苦著臉道:“蒼姐姐,沒事吧,我一時心急。”蒼沁晃動了一下被蒼澤握住的手腕,然後笑道:“哪裡的話,更何況妹妹還留了手。”說著她又向蒼澤笑道:“哥哥,我無事了,你太緊張啦。”蒼澤這時才發現任殊避開了蒼沁手腕柔弱之處,而是點在一旁骨頭之上,否則只怕蒼沁右手已經廢了,他這才舒了口氣,放開蒼沁向任殊笑道:“多謝任殊姑娘留手了。”莊崖本看不清蒼沁傷勢,護在任殊身前,見蒼沁無事,蒼澤也是笑著說話,暗暗鬆了口氣,又見蒼沁過來攬著任殊笑道:“本以為偷襲一招能佔點上風,沒想到差的這麼遠。”
任殊又笑著問道:“姐姐剛才那是什麼步法,好奇特厲害。”蒼沁笑道:“這是我們唱戲練的臺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