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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一想,」閨蜜一臉嚴肅說著歪理,「根本原因還是你遇到的這些人不夠帥,如果山○涼介福○雅治山下○久木村○哉一起圍著你,單膝下跪求婚,說願意一輩子做你的小白臉吃軟飯,你難道不願意嗎?」
你用宿醉混沌的大腦努力回想了一下山○涼介福○雅治山下○久木村○哉的臉,立刻清醒了。
「什麼,還有這種好事!」
你痛苦地想著要在山○涼介福○雅治山下○久木村○哉中選哪個做小白臉,這個選擇題實在是太難了。
醒來的時候喉嚨和脖頸都很痛,還有點吸鼻子,大概是感冒了。
而明明昨天還重傷成屍體的那個男人,此時居然狀態比萎靡不堪的你還精神一點,用唯一完好的右手抓著麵包在吃,麵包是在冰箱放了好幾天的,你昨天有和他說可以吃。
說的時候你可沒想到他今天就能吃上了。
你打了個哈欠,就著坐在沙發前的姿勢看了一眼對方的傷口,膜已經厚了些許,能夠看清楚是肉色的。
今天是難得的休假日,你洗了澡,又給自己灌了點感冒藥。一邊處理地板上的血,一邊問對方。
「你叫什麼?」
「伏黑甚爾。」
對方在埋首大啖間隙抽空回了你一句,康復期的□□需要大量能量再生,這已經是你煮的第三鍋米飯了。
你拿手機搜了一下,沒搜到什麼訊息,應該不是什麼有名人物;也沒有訃告和尋人,大機率也沒有什麼親朋好友,你放心了。
以後這小子就是老孃的小白臉。
當然你沒有想到他的訊息在普通網站是搜不到的。
「有女朋友……」你端詳了一下甚爾的臉,還是加上後半句,「或者老婆嗎?」
畢竟這年頭的帥哥要麼已婚已育,要麼是基佬。
他的聲音停了一下:「……目前沒有。」
你乾巴巴地「啊」了一聲。覺得這句話的背後有故事。
但是好女人是不會問東問西的。
「啊,好像有個孩子。」他遲來的後半句話。
你正好在喝水,好懸沒把水噴出來:「噗,多大了,男孩女孩,在哪裡念書?」
「不知道。」
「誒?」
「男孩女孩也?」
「不知道,好像是叫惠。」
雖然不知道甚爾為什麼說不知道,但既然是這個名字,你說:「那應該是女孩吧。」
「嗯。」
「要把惠接過來嗎?」你說。
「等我傷好再說。」
既然這麼說,那孩子現在應該有人照顧,你也就不再擔心。
男人吃完之後躺在沙發上休息,肢體再生想必是很痛的,即使是伏黑甚爾也沒什麼精神的樣子。他的狀態依舊不是太好,側臉有未拭去的一點殘血,你昨天實在是太累了,不僅擦拭匆匆忙忙,也沒有好好打量伏黑甚爾。現在借著白日裡悠揚明媚的陽光一看。
從眉眼到下顎,從結實的胸大肌到緊窄的腰身,雙腿又長又直,閒閒搭在沙發扶手上,還有嘴角恰到好處的疤。
雖然說他是小白臉,可是裸露的上半身其實並不怎麼白,而是呈現一種健康的小麥色。
隨性又性感,力量與美。
什麼叫男性荷爾蒙,這就是男性荷爾蒙啊!
你捧著水杯暈乎乎的。
這肯定不是感冒藥的後遺症。
大概是你發呆發得太久了,而他又見慣了這樣的眼神,在過去,這意味著飯票上門。在現在,意味著同樣的意思。伏黑甚爾看著你,笑了笑,這笑容顯而易見的漫不經心,可是,營業就營業吧,誰能扛得住呢!
至少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