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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若凝看到天帝朝自己這邊看了眼,隨即又轉頭問白落寒:「依你看,此事?」
白落寒晃了晃手裡的酒杯,「陛下,您可先得讓三皇子,把方才的話給交代清楚了。少司命的事,再另談。」
天帝未發話,三皇子又急忙道:「白落寒,這是我們天界的事,說起來,與你魔界何干與你何干?」
「墨衡上神,乃我母親的尊師。」白落寒眸光冷了些,他握緊酒杯,兩根手指輕輕摩挲著,語氣溫和得令人心驚:「需不需要本座提醒你,你方才,冒犯他了。」
他說著,抬眼沖三皇子輕輕一笑,手指稍稍一緊,剎那間,酒杯碎成了屑沫。
言若凝轉了轉手裡的笛子,無形中,又不自覺的彎起了唇角。
「三殿下,本座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廢掉你的舌頭,省的以後還喜歡胡言亂語衝撞貴人。」
「要麼,你就親上蓬萊島,向墨衡上神磕頭請罪,請求他的原諒。」
言若凝想堵住這妖精的嘴,生怕天帝一個發怒會把他丟出去。當著人家面在人家地盤這般欺負人家兒子,問過人家同意了沒?
果真,下一刻便聽天帝發話了,「落寒,不可胡言!」
「哦?胡言?我在胡言?」
白落寒揚唇一笑,眼底可見冷意。他甩袖站了起來,邁步就要往外走,嘴裡還不忘威脅人家幾句:「舅舅最好是好好護著你這寶貝兒子,他若是哪天不幸折了條腿、少了雙眼、亦或是丟了幾絲魂魄,本座可概不負責。」
陰陽怪氣。
「站住!」
天帝是真被他給氣到了,捂著胸口咳了兩聲,卻也還是叫住了他。
這不分明一副想掐死他的樣子。
白落寒走到言若凝身側,停下了腳步。
天帝盯著言若凝看了看,開口問:「言姑娘方才所言,你相信嗎?」
白落寒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發起了楞。
言若凝斜了他一眼,背過笛子橫過去輕輕戳了他一下。白落寒無辜地側頭看向她,面露笑意,漫不經心道:「信啊,我為何不信?」
半響後,天帝微微點了點頭,看著言若凝,緩聲說:「若凝,本帝也相信你,只是此事牽扯重大。給你三日,你將古籍呈上來,讓眾神都瞧個明白,這樣他們都不會有什麼好說的了。」
白落揚上一隻手,倏地又開口:「五天。」
?
「五天,我幫舅舅你,揪出那個敢算計蓬萊的蠢貨。」
三皇子站在原地冷哼了一聲,沒有再多言。只是看著白落寒時的神情,多了幾分咬牙切齒,恨不能將人給咬碎一般。
這倆人……倒像是結怨已久,對待彼此都是除之而後快。
言若凝都顧不得身側還有個玉冉,腳步不聽使喚地跟著白落寒一同走了出去。
白落寒一路頭也沒回,直直就走出了天宮。
這個閻王,為何在這件事情也要橫插一腳。若是按照原作來講,三皇子是將這個罪名安在他身上的,當時的白落寒尚且沒有為自己辯解半分,更別說主動提及去找兇手。眼下分明和他半點關係都扯不上,言若凝找不出他非要趟這趟渾水的理由。
白落寒能摻和進來,她以為他頂多也就是懟那渣男兩句,以自己在天帝心裡的分量幫她說兩句好話,卻不想直接就來了他來找兇手這一遭。
出了天宮,四下無人,言若凝跑上前一把拽住了他問:「你也知道那個禁術的事?」
白落寒搖了搖頭,繼續往前走,只是腳步放慢了些,回話道:「沒聽過。」
言若凝不由驚詫:「那你怎麼還信我的話?」
白落寒眼角含笑,「我信你,需要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