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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一落,兩人無聲地對視著。 京姩甚至忘了呼吸,隨後半信半疑地問:“你認真的?” 從路人粉演變成現在的朋友關係是她從沒想到過的。 他開始靠近她的目的本就不單純,她也一直覺得他對女人走腎不走心。 何曾敢想有一天他會對自己說這些話。 聞言,顧聽頌眼前湧現挫敗的情緒,氣得嘴唇都在顫抖,“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我的話有那麼不可信嗎?” 京姩視線掃過他泛紅的耳朵,明白他真的沒有開玩笑。 她啞然失笑道:“誰讓你上次比賽的時候騙我。” 顧聽頌不敢相信她那麼記仇,“就算上次我騙了你,但後面還是幫你拿下來第二名啊!” 說完還小聲嘀咕著:“而且這都不重要了,你都缺賽了,選秀也已經結束了。” 周遭環境靜謐,京姩自然聽得到他在說什麼,沒有一絲動搖。 “那也是欺騙。” 無論結局如何,欺騙就是欺騙。 顧聽頌知道她在刻意避開他開始的問題,心裡還是控制不住難過。 其他女人為了他的錢恨不得撲上來,她倒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京姩能感受到他情緒的低落,她剛剛之所以轉移話題,是不想因為這件事最後連朋友都做不成。 雖然他有時候挺幼稚的,但還是不想因為這個事情把關係鬧僵。 畢竟他當初為她擋了一槍,不然躺在病床上養傷的就是她了。 “沒什麼事,我就回去睡覺了,明天可是我的首次任務。”京姩伸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臂。 剛要轉身離開,顧聽頌有些謊地攔在她面前。 他從衝鋒衣的口袋裡掏出一個平安符出來,另一隻手摸著脖頸,羞赧地別開臉:“要平安回來。” 京姩看著攤在他手心裡的平安符,喉嚨忽然有些乾澀,“所以你今天飛回國去幫我求平安符了?” 一早就聽門口值班的成員說他凌晨就走了,說是要去做一件重要的事。 還讓人轉達她今晚要在這裡等他。 她還以為他就是待不下去跑回國去了。 前幾天接到了這個任務的時候,她和他隨口提起過一句平安符,他那時也沒說什麼。 結果今天就幫她求來了平安符。 “謝謝。”京姩拿過他手裡的平安符,指甲輕輕刮蹭過他的手心。 他收回手,手攥成拳頭,讓指甲插陷在手心裡,那股令人煩躁的酥癢才從心底消失。 “我先回去了,晚安。” 沒等京姩回應他,他就先走了,只留給她一個高大的背影。 …… 翌日清晨,這次的任務比較特殊,所以基地大半人都出動了。 樓下已經備好了車,孟林初走到京姩房門前敲了一下,“姩姐,時間到了。” 等了半響也沒有聽到京姩的回應,又敲了敲門。 剛敲完幾秒,餘光掃到走廊盡頭熟悉的身影,孟林初看過去,發現是京姩。 而京姩旁邊則是坐在輪椅上的林乘驍,兩人看著下面的操場不知道在聊著些什麼。 看到她已經準備好了,孟林初也就放心了,沒打算走過去叫她,轉身走下樓梯。 “您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京姩一開啟房門就看到他老人家在門口候著,說有事要和她說。 眼底一片青色,一看就知道昨晚沒睡好,或者根本就沒睡。 林乘驍定定地看著操場的每一處,一夜未睡眼眶更深了,眼角的細紋多了好幾條。 蒼老如薄紙的手搭在扶手上,乾裂的嘴唇微啟:“害怕嗎?” “不知道。”京姩不假思索地說。 林乘驍閉了閉眼,明顯對她的回答不滿意,“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京姩沒覺得自己的回答有什麼問題,笑著回答:“看淡生死,所以對於害不害怕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上來。” 她經歷太多太多事了,過生離死別亦或者親情的背叛她都走過來了。 折騰了那麼久,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林乘驍側頭看她,手死死抓著扶手,“這樣說是在怪我拆散你們嗎?離了他你就看淡生死了?” “這種態度是打算直接去給人家送死嗎?” 他以為她還在對謝南昭耿耿於懷,像她母親當初一樣,離了男人就活不下去。 “您想多了,我那晚逃跑本就是要離開。”京姩頗顯無奈,“我只是覺得生死並沒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