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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過了一半,眼見著要到元宵節的時候,白應榆收到了大學joe教授的郵件。
郵件裡先是問了白應榆的身體,而後才說正事,關於學校鐘樓的設計學校開始催著要了,joe教授的意思是白應榆可以留在黎市直接去實習,實習結束在回學校處理畢業的事。
但前提是,白應榆要在三月二十五號春假結束之前,把鐘樓的平面圖、剖面圖,以及各種建模都發給他。
這個工作量是相當恐怖了,之前的幾個月裡,白應榆一直都沒有和祁淮好好坐下來談談鐘樓的設計。
現在對他們來說,這就是全新的任務。
祁淮白天去上班的時候,白應榆在家裡抓耳撓腮想鐘樓的設計。
現在再把半年前的作品拿出來看,白應榆尷尬得腳趾抓地,他完全不明白就這種作品,當時祁淮是怎麼睜眼說瞎話,硬誇他的。
白應榆正打算把這個噩耗告訴祁淮的時候,門口響起了指紋解鎖的開門聲。
他以自己都沒想到的速度,放下了手機,「祁哥!」
那聲音像是夏天樹上的甜桃,又脆又甜,含著幾分委屈似的。
他跑著過去,祁淮正好穿著大衣從外面進來,臉色一般,但看到白應榆後還是笑了。
「小羊今天這麼乖,在家都幹嘛了。」祁淮一邊換鞋一邊問。
「在想鐘樓的事……」白應榆嘆了口氣,「joe教授說一個月之內就要鐘樓的全部設計圖。」
「這麼快。」祁淮並沒感覺到緊張,卻還是附和了一句。
「對呀,我們還什麼都沒有做呢。平面圖都沒有設計出來。」白應榆垂頭喪氣,祁淮站在玄關,來不及進客廳,兩人就坐在門口的換鞋櫃上聊。
白應榆說了很多自己對於這個鐘樓的新看法,轉頭問:「祁哥,你是不是把這個事忘了。」
祁淮沒說話,拿出手機,從相簿裡翻出一張照片遞到白應榆面前。
那是一個已經做好建模的建築截圖,以及平面圖。
白應榆似乎沒想到祁淮都已經完成到這個程度了,吃驚之餘,他喃喃自語:「你自己都做好啦?」
「嗯,那段時間你不願意理我,我怕……」祁淮的眼神藏著幾分落寞,「這是我的planb,如果你不願意和我合作,我會拿出這個作品給你的學校。」
白應榆看著手機裡的照片,心裡情緒複雜。攻中好道文筆四
祁淮的作品和他不一樣,祁淮的作品裡風格十分明顯,只要一看,就知道這是祁淮做的。
而白應榆設計的作品更加偏向建築中「無我」,沒有風格,大道至簡。
灰白色的建築,線條柔和中盡顯野性般的犀利。
線條無限延伸向遠方,又好像停留在原點。
「這個建築窗戶是不是太小了,也太少了。顯得太肅穆……」白應榆歪著頭,小聲試探著提出自己的想法。
「想要什麼樣的,隨便給你改。」祁淮如此大方道。
要知道,在建築所裡,沒人能改祁淮的設計圖,也沒人能改得了。他就是權威,是金字塔的頂尖。
可面對白應榆,他就感覺白應榆說得都是對的。
「西扎也說過,窗戶是建築的關鍵和靈魂。你這個窗戶這麼小,怎麼去感受靈魂呢。你覺得呢祁哥,其實也可能是我們風格不同。」白應榆很考慮祁淮的心思。
祁淮的視線一直就落在白應榆身上,心裡在燃著一把火,燒得他整個人都熱了。
「窗戶要大一點呢,看到的不僅是風景,核心也出來了。」
「嗯。」祁淮望向白應榆,腦子裡一句話一閃而過。
窗戶是建築的靈魂,那白應榆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