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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前幾天,白應榆肯定會抗拒,可自從週末之後,他和祁淮間隱隱中好像有什麼變得不同了。
白應榆抿著嘴走過去,還是好脾氣問了一句:「祁哥,你、你怎麼啦。」
面前的祁淮不說話,只是壞心眼地把煙霧都呼到白應榆臉上。
白應榆立馬捂嘴咳了起來,他後退兩步,躲開了祁淮的煙。
「報名的事我不參與了,從公寓搬走。」祁淮說著,抄著口袋往樓梯間外走。
白應榆這才剛抬起頭,他立馬上前抓住了祁淮的袖口:「不、不要,我做、做錯了什麼?」
祁淮先是看了一眼白應榆握住他袖口的蔥白手指,卻並不甩開。
「我爸週六過來,是因為你的訊息吧。」祁淮面無表情地看著白應榆。
白應榆還記得祁淮遞給他帽子時說的話,也記得他們同病相憐時都會露出一模一樣的表情。
聽到祁淮這句話時,白應榆手上力度鬆了幾分,他還以為祁淮不會計較這件事了,沒想到卻還是提起了。
「那是我、我以為……」白應榆急著解釋,卻敗於祁淮那雙如刀刃般鋒利又無情的視線下。
好像前天晚上那段相處的片段都只是一時興起,搞得白應榆還以為自己和他的關係拉近了一些。
卻沒想到祁淮的脾氣這麼多變,根本猜不到他什麼時候心情好,什麼時候心情不好。
白應榆心裡也有氣了,鬆開了祁淮的袖口,扭過頭生硬的說了一句:「對、對不起。」
「別光說對不起,有用嗎?」祁淮嗤笑一聲,擺明瞭要刁難白應榆。
白應榆一頭霧水,怯懦地看著祁淮:「那我、我應該怎麼做?」
兩人之間沉默半晌,祁淮又抽了一口煙:「把這根煙剩下的抽了,我就不跟你生氣。」
他壞心眼地將手裡剩下的半根煙漫不經心地遞給白應榆。
白應榆聞言呆住了,咬了咬牙,張嘴後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只是輕聲說了一句:「好。」
這下輪到祁淮愣了,他看著白應榆伸手想要接過自己手裡的半根香菸,下意識抽回了手。
「怎、怎麼了,祁哥。」白應榆侷促緊張地看著祁淮。
某種作惡的心思湧上來,他看著白應榆那張被嚇得發白的臉色,還有那張放在公告欄裡三好學生的臉,他想撕下來扯碎,讓白應榆變得和他一樣。
「過來。」祁淮說著,抓住了白應榆的手臂直接拉入自己的懷裡,讓白應榆背靠在他的胸口,他的手拿著煙直接對到了白應榆的嘴邊,「張嘴,小結巴。」
這個角度,祁淮能看清白應榆眼上的每一根睫毛,甚至能夠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洗髮水的香味,還是那個惱人的橘子味。
「祁哥……」白應榆求饒起來跟撒嬌沒兩樣的聲音也就在耳邊。
祁淮抬手在他屁股上落了一巴掌,不算重,卻在樓梯間裡格外響亮。
而後他看到白應榆微微顫抖的肩膀,變紅的臉頰,也老實張開嘴,含住了煙。
「非得挨一下才聽話?」祁淮的手壓在白應榆肩膀上,「吸一口。」
白應榆哪裡會這個,他也不知道這一口的深淺用力吸了一口,還不等祁淮把煙拿走,整個人就劇烈咳嗽起來。
他下意識地推開祁淮的手,捂著胸口彎腰咳嗽著。
身後的祁淮眉頭蹙起,看到白應榆受不了的表情,指間的半截菸頭一抖,用另一隻空閒的手橫著托住了白應榆的腰。
果然,一隻手就能圈住。
「沒抽過煙不知道慢慢來?」祁淮咋舌,看了一眼手裡的煙,乾脆扔在腳下踩滅了。
「是、是你讓我抽的。」白應榆抬起頭,咳得眼淚都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