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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晚了!是回葉宅嗎?有司機嗎?”齊青春問。
“放心,沒事的。我先走了啊!”她轉身,笑著離去。
走出船艙的時候,海風猛烈的吻過來,在她單薄的小禮服身子上肆掠,摟緊了自己,加快了腳步踏過甲板,沒有回頭,走過了身後那光綜交錯的舞臺,開始演繹最真實的自己。
在車上的時候,先拿起了手機,知道駱驍肯定會打電話的,下了飛機就一直沒聯絡,也是好些天沒有見面了,至少,他們現在還是情侶,她孤單的、孤獨的想著,也或許,他的身上有些溫暖,是她期盼的,或者依賴的。
她是冰冷的,一種近乎於可悲的冰冷,能讓她賴以存活的就是溫暖。就像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什麼,找什麼工作,看什麼書,總有一段為了理想而奮鬥的時光,而她,只想溫暖。
手機上顯示著幾個未接來電,都是駱驍。放下電話的時候,隨即發動了車子,打轉向,緩緩的離開。
夜很黑,長長的一段山路,前面什麼也看不到,只有車燈前面沒有多長的一段路程。但是可以看到的就可以走下去,不是嗎?其實就算看不到也可以走下去的,只要有路,就可以走下去,走下去……
溫熱的眼睛流過她冰冷的臉頰,這一刻她才意識到,原來,自己不是冰冷的。自己的淚水,也是溫熱的。一個緊急剎車,劃破了寧靜,她停下來,把車頂開啟,變成了敞篷跑車,繼續踩下了油門,風呼嘯而來,凝結了她溫熱的眼淚,也吹醒了她的眼眶,吹亂了她的頭髮,吹平了她的思緒……
車子開進公寓的時候,小區物業的保安突然看見她開著一輛超級跑車,還沒來得及告訴她有人等到現在,就放行了,看著捷豹的車頂緩緩的升起,騷包的離開。
拿著手機和合同走出了電梯,當場就愣在了那裡。
這個人,身穿白衣白褲,一直等在門口的人,看見她的時候,一臉的焦急馬上就變成了微笑:“回來了?!”
她想笑,又想哭:“你怎麼在這裡?”
開啟了門,走進去,他在身後跟著,說:“你不是說今天回來嗎,給你打電話也不接,又找不到人,問了幾個同事都沒見到你,我之前一直在飛國外線,今天才看新聞,原來你們家辦喜事。”
葉天涯虛脫的癱在沙發上說:“冰箱裡有喝的,你自己動手拿。”
駱驍坐在旁邊問:“怎麼了?臉色不大好。”
她把手搭在眼睛上,擋下了刺眼的燈光說:“我哥結婚,鬧到現在,喝了點酒,頭有些不舒服。”
駱驍站起來往廚房走,說:“喝點醋會好些,你這有沒有蜂蜜,加點沒那麼難喝。”
“不用了,”想起醋就泛酸:“我回來之前已經喝過了解酒茶,沒事的。”
駱驍停下來,走出來到她的身後,伸出雙手,輕輕的按著她兩邊的太陽穴,手法還不錯,問:“好些了嗎?”
她有些哽咽的點頭,享受著,感動著,眼睛又熱淚盈眶,卻用手硬搭著不放下來,不願意他看到,不願意他擔心的追問,只想讓這樣的時分,能延續得更長一點,更久一點……
曇花忽然枯萎3
第二天,葉天涯就病了,高燒,低燒反反覆覆,還咳嗽。駱驍給她餵了退燒藥後見燒已經退了,打了電話讓姐姐秦木棉過來照顧,又為她向公司請了假,但是下午還要工作,必須離開。
凌飛揚宿醉過後睡了一整天,晚上起來的時候頭還是疼,衝了澡出了船艙,遊輪上面還有一些同輩的男男女婦在釣魚,之前的六位伴娘都變成了清涼美眉,找了搭檔興奮的叫著笑著釣魚,講著黃段子,好不熱鬧。
另一邊,涼椅上坐著一個人,微微露出來的頭頂,凌飛揚就知道是誰。走過去坐在旁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