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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吐著舌頭解釋。
“用過早膳了嗎？”明知淵嚐了一勺粥問道。
姜為樂的眸光有些閃爍：“吃過了。”
“嗯？”明知淵看向她身後的婢女。
白潔頭一次被陛下這樣注視，有些緊張的低下頭。
“你可知欺君之罪的下場？”他也不惱，笑意蜿蜒。
“我早上沒胃口。”姜為樂有些尷尬。
“路程遠，你不吃會不舒服。”明知淵親自盛了一碗粥放在桌上示意姜為樂。
她不好意思拒絕，只得坐下陪著他慢慢用膳。
姜為樂手上吃飯動作緩慢，心裡卻急得不行。
她就盼著出宮呢，根本沒心思在這上面浪費時間。
明知淵倒是悠閒得很，瞧著姜為樂吃完了一碗粥這才起身：“走吧，出宮。”
姜為樂擦了嘴連忙屁顛屁顛的跟在他的身後。
今天出宮的馬車很大，好像是之前進宮乘坐的那一輛，姜為樂坐在裡面昏昏欲睡。
昨夜激動的睡不著，今天又醒的早，這路上的顛簸有點像哄睡的拍打，姜為樂的頭暈乎乎的就靠著角落眯了過去。
她暈車，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睡覺。
明知淵倒是好得很，還給姜為樂披了一條薄毯。
一陣劇烈的抖動，姜為樂的頭撞向窗簷，雖說這車內都是軟包，但這樣猛地撞上去還是有些痛。
姜為樂揉著額頭眯眼看向外邊：“還有多久。”她的聲音睡得有些啞。
明知淵倒了一杯水遞到她面前：“快了。”
姜為樂捂著嘴打了個哈欠，眼裡聚滿了淚，頗有一副惹人憐愛的意味。
明知淵的喉嚨上下動了動，迅速別開眼看向窗外。
姜為樂無聊，雙手把著窗簷將臉露在外面吹風，她身形窈窕，這動作剛好顯露了身上的曲線。
半晌後，她又乖乖坐好捧起腰間的香囊嗅了嗅，這倒讓她清醒了不少。
“你這香囊是自己做的？”明知淵問道。
這香囊做工精秀，對比著她前些日子送給自己的手帕，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不是，這是別人送的。”姜為樂揚起笑臉有些自豪。
聞言，明知淵抬眸將目光凝聚到那香囊上：“誰？”
說起這個，姜為樂有些興趣，她坐到明知淵身旁將香囊舉到他的鼻邊：“就是上次我幫忙的那個秀女，她為了感謝我，所以親自繡了一個香囊，你聞聞香不香。”
香，香囊香，但他卻覺得她身上的味道更香。
悠悠香味飄進明知淵的鼻腔，姜為樂的衣袖蹭著他的指尖，他當即心跳加速：“不錯，甚是好聞。”
“你若喜歡，可以喚她做一個，她叫席秀雲。”姜為樂擺弄著這隻香囊全然沒有注意到明知淵眼中的情緒。
不過進宮兩月，就有人藉機接近她，這些秀女真是麻煩。
總得找些由頭將那些不安分的打發出宮，不然定會惹出一些麻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