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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地開始哆嗦。
她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到頭。
一拳又一拳地砸在她的頭上和身上,終於,呂小蘭哐地一聲摔倒在地。
她慶幸起來。
丈夫從來不對她下死手,每次只要她熬不住暈倒,他就會停手。
當然,她必須是真暈過去。以前每次弄虛作假被發現後,孫慶仁的拳頭就會變本加厲。
在她逐漸模糊的視線裡,孫慶仁果然不再理會她,轉身進了房間。
在房門關上的剎那,她好像看見玲玲和承宗在看電視。
原來她的兩個孩子都是在家裡啊。
那怎麼她捱打的時候,沒人出來幫她說一句話呢。
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呂小蘭腦海裡迴盪著這樣的念頭。
而在孫慶禮家裡,氣氛就熱鬧多了。
許雅麗哭天抹淚地叫著冤屈。
“是他們自己想跟二姐家合夥炸蝦的,我好心好意地把好訊息透露給她們。結果呢,事情沒辦成,就把責任都推給我。”
她恨恨地說道:“去大嫂那裡,我又不是沒勸過,是她們倆不死心,結果被人下了面子,又把黑鍋甩給我。”
她蹬了一腳坐在床的另一邊的孫慶禮,“你也不幫幫我。”
後者吐出個菸圈,“你們女人吵架,我能說些什麼,再說兩人都是嫂子,我說什麼都不對。”
許雅麗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只是氣不過呂小蘭和王玥罷了。
她真心實意地為她們兩家打算,結果卻落得個滿腹怨氣。
她招誰惹誰了。
孫慶禮哄她道:“跟她們較什麼真,以後再有什麼好事,不告訴她們不就行了。彆氣了,你男人今年多打些魚,年底給你買鑽石戒指,讓她們羨慕去。”
許雅麗破涕而笑。
她丈夫是兄弟三人中最能賺錢的,這一點毋庸置疑。兩個嫂子再怎麼嫉妒也沒用。
她依偎過去,兩人靜靜靠坐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許雅麗問道:“那蝦皮生意怎麼辦?我們真不做了嗎?”
現在買賣這麼紅火,看著大哥家大把大把鈔票地賺,她怎麼可能甘心得了。
“沒辦法,讓我們自己幹,我們倆都得上班,哪有時間。除了二姐和二姐夫,像去年對二哥家的那樣,把所有的活兒都接過去。”
許雅麗坐直了身子,“那我們下半年開海前,好好哄哄他們。你也是她的弟弟,沒道理厚此薄彼。”
孫慶禮點了點頭。
他也是這麼認為的。雖然他打漁十多年,從來沒給他二姐一家送過一條魚,但也不妨礙他覺得二姐對他還是不夠好。
起碼不如對二哥好。
所以,歸根到底,二姐是虧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