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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如今不在軍中領銜擔職了。”
她這般一說,謝卿琬有些意會過來,潁王當初征戰沙場,為晉朝的建立,立下了汗馬功勞,但他身為陛下親弟,又勞苦功高,若是再手握實權,恐為帝王所忌憚。
便主動功成身退,明哲保身。
估計最後想著再提攜自己的準女婿一把,卻未想,遇見了一個白眼狼。
謝卿琬雖然並不知道事情的全知全貌,但,聽潁王妃的口氣,又見廣寧郡主一個人孤零零的身影,就知道,這位郡主儀賓,怕不是個稱職的丈夫。
屋內的血腥味太重,她莫名想起了自己遇險那日,有些不太舒服,便主動提出:“我先去外面站站。”
出了門,謝槿羲還在裡面,她一人往前走了兩步,便直面碰見了皇兄。
見她一副臉色蒼白,心緒不安的樣子,謝玦將她扶到一旁坐下,蹙眉問:“情況如何?怎感覺,你才像是那個受了大驚的人。”
謝卿琬勉強笑笑,簡要和他說了一下廣寧郡主的情況,至於她那位儀賓的事,謝卿琬也提了兩嘴,忍不住代入了一些個人情感色彩。
謝玦皺眉:“我即刻派人去徹查,若是你說的這般,廣寧的儀賓自然也該依據大晉律法被治不敬宗室之罪,無關他的身份,此事都不可能善罷甘休。”
謝卿琬有些緊促的呼吸稍微通暢了一些,她抬頭看向謝玦,攥著他的袖子:“皇兄,你說……這天下的男子,是不是大多都這般,當時情熱,時候薄
() 涼,利用完了沒價值之後,就將枕邊之人視作敝履,比不上如枝芽般鮮翠新人的一點一毫。”
“過往恩愛,皆如泡影,情意倦怠,再懶看一眼,便是懷著他的孩子,胎相不穩,身子受苦,依舊可以視若無睹。”
謝卿琬一口氣說了太多話,陡一停下來,還有些小喘,她睜著大眼睛,仰頭清凌凌地看著謝玦,彷彿要從他這裡探尋到什麼答案。
謝玦看著眼前妹妹潮溼的眸子,又清又亮,心都軟了一半,他不忍騙她,也沒必要騙她,便說:“我只能告訴你,是。”
雖說他身邊也有品德貴重的男子,但謝玦也知道,這畢竟是少數。
他自己雖為男子,但卻深知男子的劣根性,尤其是在情愛之事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有太多男人,根本就不把女人當人,不過是供他們取樂,可以隨手拋棄的萬物罷了,不上心,也不當回事。
再如廣寧儀賓這般,站在許多世俗男人的角度來說,他們根本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只會想著,我讓你在家穩坐正妻之位,便已夠了,你還想多求什麼?
男子在外建功立業,三妻四妾,本是尋常,這就是他們的想法,像廣寧儀賓那種常年待在軍營裡的男人,在周邊人的潛移默化之下,只會越發理所當然。
至於他們妻子的想法,他們懶得想,也懶得管,反正他們永遠不會是女人,有與他們何干呢?
在家打理家務,養育子女,代自己孝敬父母就好了,久一回去,或許還會覺得家中的妻子不復青春溫柔,變得市儈瑣碎,便越發回味,自己在軍中休假,外出獵豔的滋味來。
這是世間男人的常態,也並不為世人所恥,他們更是覺得這是在行駛男人本該有的權利,理所應當。
這也是謝玦不放心將謝卿琬交給任何一個人的原因之一。
雖說他會盡力保護她,但到底離家了,距離之下,難免有顧及不到的地方,若她又再忍著什麼委屈,而他無從知曉,她卻在他看不見的角落裡,將委屈化作淚兒,生生下嚥,他怕是會心痛如絞。
她是他的妹妹呀,他如今在世上最珍惜的女子,怎能忍心叫她踏入深淵,去受那些數不盡的磋磨?
一想到這裡,謝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