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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死纏繞。
戴燕菲終於有了說話的機會。
“聽我說。”
鄭燁紅著眼看她,“什麼?”
她眉毛輕挑,語氣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得意。
“你猜,我為什麼今天沒喝酒?”
鄭燁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不想聽。”
說完就要繼續。
被她死死抵住。
語氣急促。
“我親戚來了。”
鄭燁愣住,瞬間變得清醒。
草。
一種植物。
戴燕菲看著鄭燁利落的起身穿衣服,笑的肆意。
“這就走了?可以留下的,我不介意。”
這無疑是往他傷口上撒鹽。
留下?
又不能做什麼,留下不是更難受?
回到房間,他躺在床上突然又後悔了。
被氣糊塗了。
可以留下的。
又不是隻有一個地方能用...
第二天一早,他跟戴燕菲告別後就走了。
他殺青了。
戴燕菲還有點不捨,“這就走了?不多等幾天?”
等幾天?等幾天做什麼?
他等不了。
家裡還有人在等他。
江城,302室。
金鈴鬼鬼祟祟進屋。
“漫漫沒看到你吧?”
“沒有。”
鄭燁舒口氣。
這個大電燈泡沒來就好。
今天週六,不用去公司。
金鈴和陸漫漫考試也結束了。
正式宣佈自由。
兩人坐在一起說著悄悄話。
為什麼說是悄悄話?
因為這樣能靠的近一些。
“嚶”
金鈴呻吟一聲,不滿的看了鄭燁一眼。
潔白細嫩的小手,輕輕拍了一下鄭燁不老實的雙手。
“你弄疼我了。”
鄭燁不好意思的把手收了收。
“咳,我輕點。”
金鈴桃花眼水波流轉,含情脈脈。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鄭燁心不在焉的回應,心思全在兩隻手上。
“什麼話?”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這鄭燁能沒聽過嗎?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
這不是一首詩嗎?詩的名字叫做金縷衣。
我當然聽過。”
金鈴噘嘴,眨巴眼睛看著他。
誰要和他說詩的事情了?
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非要人家挑明瞭嗎?
鄭燁卻突然來了興致。
“你說這個,我突然來了靈感。”
拿出紙筆,刷刷刷一首歌寫下。
“給你的。”
金鈴拿起來一看,《金縷衣》。
忍不住跟著哼唱了一下。
“...
千金不換伊人回眸金步搖
眉間硃砂點絳秋水蒿
槳聲燈影流連處青杏尚小
羞聞夜深海棠花嬌
...”
羞聞夜深海棠花嬌?
這是什麼意思?
金鈴:“也不用非得晚上。”
鄭燁要再不懂就不禮貌了。
抱著金鈴就上了床。
“我有話跟你說。”
“有什麼話完事再說。”
一時間,春色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