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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會信吶,嗯?歸根到底,歸根到底,反邪教辦公室只能在《緊急狀態法》的限制下活動。緊急狀態法確實給了他們監視我的權力,可是嘛,透過監視的到的一切證據,可都不具有法律效力——就算我當著你的面招供一切,法庭也不會考慮這份證據的。”
林法盲有點懵逼。
“不過——”他還是有點遲疑的問,“那也可能——可能給反邪教辦公室帶來某種——某種線索吧?”
——再說,就算可以胡言亂語不擔責任,言多必失你不懂嗎?還是說方公子你非要學大反派的榜樣來個劇終解密話多翻盤?
當然,以上這一句被林簡嚥下了肚。
“提供線索。”方舟倚在椅背上,兩隻手的指尖搭在一起:“當然會提供線索。可就算我不提供線索,不主動的走到林先生眼前,苯猜的檔案也已經把我給暴露了吧?——當然,當然,就是暴露了我也沒傻到千里迢迢來增加曝光率,來自動送死。不過想想我的陽壽……以反邪教辦公室的效率,能在我死前得一個定論麼?”
林簡說不出話來了,面對著這種亡命徒一樣的光棍,那一瞬間他也無話可說。
這光棍是在乘勝追擊,他身體前傾,眼睛就像禿鷹一樣盯住了林簡,那一瞬間林簡簡直毛骨悚然。他盯了很久,從林簡的眼鏡盯到他的手指,又從他的手指盯回眼鏡,良久良久。
良久良久後,方舟微微眯上了眼,他的口氣出人意料的平和。“在我來這裡之前的三天,天海正式的批准了BA元素武器化的戰略——當然,處於保密我什麼也不能告訴你——並在前天提交國防部……現在嘛,要查我,或者要查方董事長,就等於是要干涉國防部的新型武器戰略——當然也不是不可以干涉,不過嘛,等反邪教辦公室與國防部走完協調的程式,他們大概就只能審一審我的屍體了——咦,也不太對,林先生應該會招鬼的法術吧?”
“可以。”林簡乾巴巴的回答,“不過閣下的魂魄到不一定——你吃了這麼多的藥丸,這魂魄嘛……”
方舟根本就沒理會他口氣裡那一點若有如無的威脅,他徑直笑了:“林先生當然是魂魄方面的專家,我也不質疑專家的結論。不過嘛,BA元素從來就是科學界的王冠,能戴上這頂王冠,耗費一點壽命,死後受一點苦,那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代價。就是那些所謂的‘名流’、‘明星’,他們或者是爾虞我詐,或者就是飽食終日,讓這些身家顯貴的廢物們給科學添磚加瓦,那也是好的。”
“你的三觀……真夠歪的。”
林簡憋了半天,只憋出這麼一句。
顯然,三觀歪如方舟,且命不久矣的亡命之徒是不會在意別人的意見的,相反,他倒是笑得更加熱烈了。
“我已經是將死之人,林先生還要糾正我的三觀麼?或者是林先生打算替天行道,提前了結了我這條時日無多的性命?終究來說,事情也已經是做下了——您能幫靈脩會的人補回陽壽麼?您能讓苯猜起死回生再到法庭受一次審判麼?您都做不到啊,林先生。再說啦,我和我父親都是服用過藥丸的人,就算閣下想抓個罪魁禍首,隔個幾年,恐怕也是隻能拷問魂魄了。就是我本人嘛,雖然為了瞞天過海,裝紈絝子弟裝得太過成功,但只要BA能見效,我也不算是一事無成。就是我們父子身死,嘿嘿,死人為大,難道中央政府還能揪著靈脩會這點小小的瑕疵來詆譭國家的功臣?名、利,我什麼都不會丟掉……”
就算林簡本人對靈脩會沒什麼惡感,聽到這幾句話他也覺得太陽穴的青筋砰砰直跳——這人完全就是三觀全無奇葩透頂的一個無恥賤貨,偏偏他還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沒錯,他面前這人已經是死期將至,魂魄不存,你還能拿他有什麼法子?
林簡不想再繼續了,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