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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問女君,學哪個以後更有前途。
女君也笑,對她說,學兩個都前途不可限量,但是要看在哪個領域。
洗女就道,那我選在普通人面前最威風的那個。
“更威風也意味著更辛苦哦。”小女君狡黠地對她眨眨眼。
洗女說,我不怕苦,我只怕別人不愛我,怕別人不知道我。
“那就去丹術班吧。你要去做一件很苦很苦的事,如果做成了,這個世界上大部分老百姓都會很感謝你的。”
洗女就去了丹術班。
她雖然人在丹術班,和霍宴老頭學炸這炸那,但是下了課,女君還要她去上別的課,也不拘是哪一門,“你覺得有用的都可以去聽,只要你自己不怕苦”。
女君這麼說了,洗女又一向貪心,她乾脆所有課都要去聽。
進行專業學習的那兩年,很多學女都在專業課學習中找到了自己一生所愛的事業,唯有洗女,她像個不知滿足的饕餮,源源不斷地吞進大量的知識,一個人學了別人好幾倍的知識量,但是在學習過程中,她始終都不知道,自己以後到底要幹什麼。
女君也從來沒有說。
她覺得,女君一定有一件大事要自己去辦。
她也一定會去辦,而且還要辦到最好,遠遠超出女君的期望,以此作為回報。
南帝三年八月,她和丹術班的同學們一起和霍宴老頭去了那個叫淮陰縣的地方。
臨走前,女君終於將一份清單交到她手裡,叮囑她接下來要做的事。
“你可以按照清單上的名目要求我父親他們做研究,做不做得出來沒關係,總之一定要吸引住那位宋家家主的注意力。”
“我要淮陰縣成為我的禁臠,當地鹽事,除了那位宋家家主本人之外,其餘任何本地勢力都不能再插手,你能做到嗎?”
“女君,交給我吧。”那是她第一次向女君立下自己的諾言。
一諾千金。
她做到了。
她在淮陰建立鹽場,由霍宴和宋耀之聯合改進曬鹽技術,很快就得到了產量高質量好的海鹽,而霍家和淮陰鹽戶的合約則是由霍家打通對外售賣的渠道,本地人只負責製鹽,利潤平分。
看似是霍家讓步,實則商路掌握在霍家手裡,淮陰在高額鹽事利潤的驅使下進一步對外封閉,徹底隔絕了和外界的交流,淮陰要賣多少鹽出去,霍家說了算。
這時候,洗女得到了她的第二個任務。
那是個改變她一生軌跡的任務。
女君要她北上販鹽,深入北地,以鹽結交北帝境內各處胡人貴族。
這一次,洗女答應得比上一次更加痛快。
那時候她心裡還有一份恨意在,既想在女君面前一展能力才華,更想狠狠報復胡人,成為插入他們心臟的一柄尖刀,在她看來,代替女君前往北方交好胡人貴族,不就是行間嗎?只要能傷害胡人,她都願意去做!她要為她死去的爹爹媽媽,她死去的鄉親父老報仇!
她向女君立下了軍令狀,說保證打入敵人內部,必要時願意和重要的胡人貴族一換一。
這時候,她收到了女君的緊急來信,女君在信裡大罵她愚蠢,說自己千辛萬苦培養出她這樣的寶貝,不是準備讓她去當消耗品的。
“如果我需要有人為我去死,有的是人願意這麼為我做。但是我不願意!我將你們集合到我身邊,是因為為了讓你們活!”
“我不需要你為我刺探敵情,更不需要你為我殺敵,你和胡人交好,好好將鹽賣給他們,賣給他們每一個人,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洗女很感動,感動之餘,洗女又有了新的領悟。
原來!女君是希望她行商!她希望自己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