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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阮棠想到昨夜聽到的聲音和動靜，撫了撫胸口。
心有餘悸的詢問王秀秀：“楊衛東跟她是一夥的？”
王秀秀點頭，看起來也有些神遊天外，“沒穿書之前，我覺得我過得苦。現在穿書了，我又覺得跟眼前這些相比，那些苦算什麼。”
她輕輕笑了，“誰能想到身邊人，會是那樣的身份。”
“陸時深一說，我就懂了為什麼那天她寧願自己受傷，也要推我下樓。”
“我當時以為，她就是想離間我跟陸時深，還在她面前說什麼要不要男人的話。”
......
當天下午，王秀秀跟賈淑玲一同被接出院。
陳剛也回了陳家。
他們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按道理是要再住院一段時間的。
不知道又出了什麼事。
王秀秀跟陸時深都領過離婚證，她本來是不願意回軍區，住哪裡也打算自己想辦法。
是許漢禮來做的思想工作，說了一些涉及到保密的東西。
還再三保證，陸時深這段時間不會回家，讓她安心住。
並且她受傷的這段時間，軍區會提供她跟小昭的一日三餐，讓她不用擔心，安心休養。
陸時深全程沒有再出現。
送完她們，徐阮棠才算真正解放。
她也回家洗澡收拾收拾自己。
徐阮棠洗完澡，坐在院子裡擦頭髮發呆的時候，院門被人急匆匆推開。
看著那抹頎長身影，徐阮棠沒有動。
陳繼走到她身邊，像往常一樣接過她手裡的毛巾，一點點幫她擦頭髮。
徐阮棠默不作聲。
陳繼薄唇緊抿，“媳婦兒，辛苦了。”
徐阮棠撇了撇嘴，“不辛苦，也就命苦。”
陳繼低低笑出聲。
“我第一次讓你查沈悠悠的時候，你一直阻止我。”
徐阮棠手裡捏著一縷頭髮，慢條斯理的開口：“那個時候，你都盯上她了吧？”
陳繼剛要說話，徐阮棠再次開口。
“不對，早在賈淑玲跟沈悠悠在託兒所門口打架，她找你評理的時候，你們都盯上她了。”
“或者說，一開始就是故意放她進大院的？”
陳繼擦著頭髮的動作一頓，喉結滾動，“媳婦兒，你怎麼那麼聰明。”
“你是在誇我還是罵我？”
徐阮棠逮住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陳繼也不躲，隨著她去。
徐阮棠鬆開他的手後，“呸呸呸”了幾下。
“鹹的，髒死了。”
“我但凡是個聰明人，就不會被你當成棋子玩的團團轉了。”
徐阮棠猛地轉身，直視著陳繼的黑眸，一字一句問：“我就問一個問題，陸時深是選的，還是偶然？”
沈悠悠是衝著陸時深去的，大概是因為他身上有他們需要的東西。
而這個東西選擇放在陸時深身上，到底是巧合，還是別的，就不得而知了。
陳繼眼眸微微閃了一下，神色有片刻閃躲。
徐阮棠秒懂。
她“噌”的一下站起身，“陳繼，我真是沒想到啊，以前我以為你跟我說的，什麼國家放在第一位，是正經的第一位。”
“現在我算是知道了，你們這哪裡是當兵的，你們是戲班子，是拍電視的！”
陳繼跟著站起身，去拉她的手，語氣放的很軟：“也不是，這件事就只能在許漢禮跟陸時深之間選擇。”
“跟我沒關係。”
第一次，陳繼的聲音明顯底氣不足。
徐阮棠眯著眼睛，氣的笑出來，“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