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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有的直接落在保鏢們的腦袋上,肩膀上,從而順著領口鑽進衣服裡,有的在地面聚集,順著那人的腿往上爬,順著褲腿往衣服裡爬,這場景看的人小腿一涼,太噁心了。
後知後覺,白子陽趕緊做出精神力屏障,隔絕了與蟲子的親密接觸,再看向自己的衣服上也爬上了很多,忙脫掉外套甩到屏障外面。
能力者們的等級不同,會的技能天差地別,白詩雨帶的這些保鏢雖然受過統一培訓,但等級不如白榆,在這陣霧氣中,被壓制的死死的。
精神使不上力,無法匯聚,只能像個普通人一般抖動身體驅逐蟲子,跑兩步就撞到同事,摔倒地上又碾死了趴在身體上的蟲子,再爬上新的...
人群中除了白子陽,他隱約感覺使不上力,但還在能做出反應的範圍,就是做出的屏障維持時間和空間有限,顧不上別人,在裡面竄來竄去尋找白詩雨。
終於,在踩了一個人一腳差點絆倒後,白子陽罵罵咧咧不長眼的東西,結果仔細一看是已經昏過去睡在蜘蛛堆裡的白詩雨,剛那一腳不小心踩到了她臉上,這會會有個大黑印子。
蜘蛛太多了跟個毛茸茸的黑毯子似的蓋了一身,給白子陽噁心壞了,看著對方臉上的印子心虛又不能不管,這種情況估計是個安撫師都會暈過去,白詩雨一個蜘蛛都嚇成了那樣,現在倒好,蓋了個毛毯子。
白榆才不管外面的動靜,慢吞吞上了二樓,不是怕嗎,給你治治病,附近山林裡的蜘蛛管夠,空間術挪過來就眨眼的事。
這小破屋子從外觀看不大,裡面更是擁擠,沒什麼傢俱,就是單純的牆壁厚,愣是把裡面的空間降到最低。
記憶中,小時候的白子陽那個傻狗,還有另外幾個家族裡的孩子,把年幼的白榆圍在中間,七嘴八舌的說普通人脆弱,需要保護,這樣更安全。
又說白榆喜歡安靜,不喜歡大房子,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在她八歲那年建了這麼個地方給她住,從小被排擠,一直是被愚弄玩樂的物件,沒話語權,建好的當晚就把小姑娘塞進去了,晚上雷雨交加,害怕的無聲哭了一整晚...
地板踩上去有陳年腐朽的咯吱聲,四處髒兮兮的佈滿灰塵,上了二樓只有一個房間,門開著,裡面的東西和她失蹤前沒有一絲變化,簡單的陳設,一眼就望到了頭。
窄小的床鋪,簡陋的衣櫥,髒兮兮看不見外面的窗戶,無一不彰顯著原主小時候生活質量低下,書包放在進門不遠處的矮書桌上,旁邊壓著寫完了的作業。
紙張已經泛黃,白榆記得,當時正準備收拾書包上床休息,她沒有光腦那些科技產品,沒錢買,除了學習就是看書睡覺了,還是傭人傳話,小少爺和蘇維家少爺在外面玩,說想吃她做的糕點,叫送過去。
然後,白榆就爬起來做點心去了,想想原主對那個傻弟弟是真心不錯,家裡人都忙,不怎麼見得上,聚會也沒她的份,相比之下,白鶴已經開始接受正式的能力者訓練,也忙得很。
就白子陽和她一樣是小孩子,很閒,所以沒事就來騷擾她,具體體現在拿她當苦力,送東西,傳話,當跟班,陪玩,纏著要吃各種東西,做出來的東西,就算不吃,也喜歡看她手忙腳亂,然後帶到學校裡給同學們吃。
原主也是個人才,被欺負到了這個份上還任勞任怨,小小年紀無奈學了很多菜式和糕點的製作方法,就連案臺都不怎麼夠得到還要踩個凳子的年紀,愣是把白子陽和他一眾好友的胃照顧的服服帖帖。
不過這任勞任怨裡面也有點私心,豪門大族都喜歡聯姻,排行老二的白榆還未出生,父母就和鄰居蘇維家定了娃娃親鞏固社會關係,結果碰上不能分化這麼個狀況。
蘇維家話都說出口了,看人家是個不能分化的就反悔,面子裡子都難看,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