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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為此籌劃。對於現在的民國,墨斬風手裡最不缺的就是錢,有這些錢去買普通的布匹瓷器可以買一堆一堆的。
程蝶衣這兩天也忙得很,墨斬風買瓷器布匹就要提現錢,正好從程蝶衣的這幾個鋪子提錢比較方便,於是程蝶衣這兩天就跟著一塊兒算賬,連著去關師傅的戲園子那邊都少了,據說不少的票友都快等急了。不過這事兒墨斬風不著急,倒不是他不想程蝶衣去拋頭露臉,唱戲與否是程蝶衣的自由,而是他知道事實上程蝶衣出場的次數越少就越有人想去看,物以稀為貴,天天出現的就不稀奇了。到程蝶衣這個程度了,拿著點兒架子也是理所應當的,幾經周折,現在程蝶衣已經火了,又不是後代的人將明星的那些事兒拿出來炒作,現在混唱戲這一行沒這麼難,這個時候的觀眾要的不多,就是嗓音,只要唱得好,觀眾就願意捧著。
這天程蝶衣剛進場子,就看見關師傅從後臺慌慌張張地跑出來,一邊跑一邊說道:“哎呦,我的爺啊!你快點兒吧,再不來觀眾都要把場子掀了!”
後臺裡段小樓已經上好妝了,幾個人都扮好了在等著,馬上就要登臺了樣子。前臺的戲已經唱了一半兒了,後面還有幾齣戲,現在再出場的位置都是好位置,正是壓臺的時候。唱戲的排位也是有規矩的,開頭第一場是小段子,是為了煽動觀眾氣氛的,後面的才一個一個地高潮迭起,到了程蝶衣這個位置就是正位置,正是被叫好兒的時候。
“師弟,你可有些日子沒來了。”段小樓幫程蝶衣拿了戲服,笑了笑,“這些觀眾等你等得眼兒都要紅了。”
“師兄你又哄我開心……”程蝶衣笑起來,“我哪兒有這麼火,還觀眾呢。”
“誰哄你,不信你問關師傅,這些天你不來,好些人來後臺這邊兒反應呢!”段小樓笑道,把程蝶衣按到凳子上,讓他上妝。
“哎,小四,去拿點兒水!”段小樓一面把戲服穿好,一面叫著那邊一個同樣穿著戲服的男孩,“蝶衣才剛來,還沒坐定呢,給弄點兒水潤潤嗓子,別回頭上臺的時候嗓子劈了就不好了。”
小四戲服已經穿上了,其實心裡面是不大樂意的,程蝶衣不來的時候都是他頂了程蝶衣的位置,現在程蝶衣一來就佔了他的位置,連帶著他整個人的地位都降下去了。但是再怎麼不樂意他也得受著,唱戲這一行講究規矩,程蝶衣比他入行早,按規矩是師哥,這端個茶水都是應該的事兒。
小四從那邊端水過來就聽見程蝶衣跟段小樓說:“師哥,不是我不來,是這些日子裡斬風太忙,店裡忙著整合賬本兒,正算錢呢!”
“算錢?是出什麼事兒了嗎?”段小樓聽了有點兒著急,店是墨家的,要是出了什麼事兒程蝶衣這種沒有背景的還真賠不起。
“沒有沒有,是這兩天斬風有筆大生意,要算錢去做生意,從店裡提現比去錢莊要快捷一點兒,錢莊提來的都是銀票,還得再換,大筆的現錢還得登上好些日子,太麻煩。”
“這就好,蝶衣,你去了墨府以後的日子要是過的好,師哥也就放心了。”段小樓看著這人的眉眼,一時覺得安心,其實也沒有什麼,也該放下了,有些人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不必太過糾纏,只是不合適罷了。
段小樓其實對程蝶衣的感情也算是很深的,但是他發覺得太晚,等認識到了以後程蝶衣已經有所歸屬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再來糾結已經是過於矯情了。
這邊程蝶衣無心說的話卻沒想那小四是個有心人,全都聽了去。上次守護之欣來找段小樓想策反,段小樓沒有答應,倒是小四在旁邊聽了個滿耳,沒過幾時就與守護之欣搭上線了。守護之欣自然是會給他不少錢的,小四現在還不火,手裡沒有幾個錢,哪兒比得上守護之欣管理整個幫派手裡的錢多。再者說,就是守護之欣不給那麼多錢,小四也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