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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
沁人心脾的美。
離得越近,感覺越明顯。
而又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陸景侯看呆了,別的女人他瞅著都一樣,獨獨躺在他床上的這個與眾不同。
他所感覺到的,是她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深深吸引著他,什麼也不做,就這樣看著她,也妙不可言。
窗外夕陽西斜。
夜色如期來臨。
江寧動了動指尖,有點醒了。
陸景侯這才輕手輕腳地溜了出去,裝作剛回來的樣子,靠在客廳的沙發裡等江寧下樓。
副官叫來的陳軍醫,趕緊看看陸景侯手背上的傷。
軍座被咬了,還跟二十幾個人打架,傷口在手套裡捂了一天,再不處理會有感染的風險。
咦?
軍醫一愣。
軍座手背上有兩排整齊的牙印。
不是被狗咬了??
我去!
哪個挨千萬的王八犢子,把軍座咬成這樣!?
忒下得去嘴!
咬得軍座整個手背又紅又腫。
軍醫忙不迭給陸景侯上藥包紮,在陸景侯的胳膊上推了一針消炎藥,加快傷口癒合,防止感染。
江寧下樓來,剛好聽見軍醫再對陸景侯說:
“軍座,最近幾天傷口不能碰到水,也不要拿重物,手套儘量不戴,或是戴鬆一些。”
陸景侯聽見江寧的腳步聲,故意問了一嘴,“感染了會怎樣?”
“往最嚴重的說,截肢。”
“哦?”
陸景侯煞有介事看看裹著白紗布的手,轉頭埋怨站在樓梯口沒動的江寧,“都怪你。”
江寧氣不打一處來,抄起一旁的花瓶就朝陸景侯砸。
又不是她招惹的他!
聽。
啪咔一聲,花瓶摔得四分五裂。
管家的心跟著碎了。
那是乾隆爺的琺琅彩!
江寧不解氣地抄起另一花瓶又要砸。
管家撲通給跪。
祖宗!
那是元青花!
頂級古瓷!
能在新都換幾座公館!!
砸不得,砸不得啊啊啊啊啊——
還好陸景侯眼疾手快,及時接住砸來的元青花,將其放回原位。
真是個敗家的小奶貓!
陸景侯上去就把江寧抵在牆上一通狂吻,看她還敢不敢敗家!
江寧拼命反抗,又踢又打,又抓又撓,猛得一耳光抽在陸景侯臉上,把陸景侯的嘴角都打出血了。
好。
很好!
陸景侯啐掉嘴裡的血沫,扛起江寧就回房間去。
“放開我!”
“你個混賬!”
“陸景侯!你不要碰我!!”
“你滾開!!”
“陸景侯!滾,你滾!!”
樓梯間裡全是江寧的吼聲,直到嘭一聲關門的聲響,樓下客廳裡才啥也聽不見了。
管家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叫來傭人一起撿拾地上的碎瓷片。
想找個工匠把乾隆爺的琺琅彩重新拼接起來。
可是碎得太慘烈。
乾隆爺見了都想哭。
唉……
軍醫直接看懵。
軍座的手背,敢情就是被這麼個張牙舞爪的小嬌嬌咬的。
打起仗來從無敗績的軍座。
居然有強迫貞潔烈女的癖好。
嘖嘖嘖~~
還得是軍座會玩。
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