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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鬼啊。
入眼可見的就是某人白花花的胸膛,她抬起臉,就看到了一張神仙睡顏。
窗簾沒有關緊,有一絲日光從縫隙外面擠了進來,照在他臉上,剛好打在睫毛上。
大概因為頭髮是銀髮的關係,睫毛的顏色也是很淺的,在陽光的照射下鍍了一層近乎神聖的光芒。
基督教神話裡的神之右翼路西菲爾,大概就是長成這樣吧?
可能是因為這位總是穿著一身品位奇差還十分古板的大衣,氣質又冷又陰鬱,所以根本讓人聯想不到是天使——反倒是惡魔更貼切一些,這會睡著了無法管控面部表情了,倒是有那麼幾分高不可攀的聖潔樣子。
但是現在千繪的腦子裡全是要打碼的廢料,她覺得她可能困在昨晚的事情裡出不來了。
這可如何是好?
她小心翼翼地,像只扭曲的蟲子一樣往後挪了挪,在準備下床去洗漱的時候,卻被一把拉了回去。
「你想去哪裡?」
身後的罪魁禍首聲音帶著一絲剛起床的沙啞,甚至不需要修音就是完美的低音炮還自帶混響一樣。
千繪猝不及防的被翻了個身,倒在床上和他緊緊貼在一起,看起來他還沒有完全睡醒,那雙總是冷冽的綠色眼睛裡蒙著一層水汽。
「好啦好啦,乖孩子,媽媽要去洗漱了。」千繪大著膽子伸出手揉亂了他的頭髮的劉海,這樣看起來他就變成了一隻毛茸茸的大狗勾一樣。
「給你膽子了。」
雖然這麼說著,他卻並未生氣,伸出手拍掉了千繪在他頭上作亂的手。
「你這裡到底是怎麼搞的?」千繪抓著他的手,有那麼一點點心疼地看著他手上那道傷疤。
昨天沒看清楚,還以為傷口不嚴重,這會倒是看清了,才發現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輕,反而是深可見骨,就像是拿著菜刀砍上去的一樣。
他老戴手套是這個原因嗎?
「哼,不過是個自不量力的老鼠罷了。」g滿不在意地看了一眼那道傷疤。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個老鼠大機率是無了的,不過千繪倒是很好奇到底是誰這麼勇竟然還能傷到g,但顯然這是他的黑歷史所以還是別問了好。
她想了想,指了指自己的腦門:「悄咪咪告訴你,我腦門上以前也有疤。」
「那你是什麼原因?」g臉上寫著「你是不是就等著我問」這樣的話。
「啊,小時候,兩三歲的時候吧,老媽出去打牌,我去追,然後一頭栽進門口的水溝裡了,縫了7針。」
她現在的腦門倒是光溜溜的沒有任何傷疤,卻也時刻提醒她,這不是她本身的身體。
「我現在都還記得那會血都流到我眼睛裡了,」千繪心有餘悸,「還有那個醫生的針在我腦門上穿來穿去的感覺。」
「沒有想過去消除疤痕嗎?不是現在有那種手術。」g問道。
在他印象裡,腦門上那麼大的傷疤,應該不會有哪個女人願意留著吧?
「嘛也不是沒有想過,但是各種原因」
那些事情說出來就像是在大清早的倒垃圾一樣倒胃口,所以千繪含糊了過去,g也沒再多問。
千繪剛洗漱完來到客廳準備做早飯,沒想到門鈴這會被按了。
不會又是那個誰吧?
她下意識地心虛了那麼一秒,祈禱著門後面的是個正常人——
然後拉開了大門。
「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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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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