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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的一樣。
“換個人吧,求你了,就讓景求前輩說吧。”
雖然已經知道事情難辦,但在面臨被調戲還得辦事的處境時,李明善果斷選擇讓不怎麼熟的薛景求來說。
至少免了被調戲不是?
“李會長。”
李明善頭回聽這三個字聽到熱淚盈眶,“景求哥,你說,別說有困難,就是沒困難咱創造困難也要辦。”
聽到這一番表態,薛景求得意地拔了拔胸脯,感覺自己超有面子。
“明善啊,其實是這麼回事。”
薛景求前邊說的,跟李明善所知道的差不多。
自打李滄東卸任文化觀光部長官,原本被倚重的電影振興委員會和那座學校就變得逐漸被邊緣化。
特別是隨著二代團的崛起,idol的流行風潮便以更為高效便捷的方式開始佔據海外市場。
當以往那種需要夾著錄影錄影帶子打市場的時代一去不復返,已經習慣了高高在上的忠武路們就不再受到官方重視,相關投入資源也逐年下降。
而這種現象在那份文化黑名單暗中出爐後就變得愈發明顯。
畢竟哪有好人家喜歡養群刺頭,沒事花錢找罵的。
只是這麼一來,諸如薛景求這些至多是接單量少了,但生活品質還是一如既往。
可以電影學院這些學生,和作為分母存在的大量普通從業人員日子基本過的都是扣扣巴巴的。
然後,就是惡性迴圈。
哪怕期間李明善從沒間斷過資金支援,也透過文創中心儘可能地吸納一部分。
但面對海量的人群,這效果誇句聊勝於無算有些虧心,但收效甚微卻絕對沒跑。
可即便已經困頓到了這般地步,還有一些人容不下這座曾經培養過諸多電影電視人才的學校,於是隨便找了個名頭,便打算在年底的時候讓它徹底關門。
“情況就是這樣,明善,在年底之前我們需要以學院老師或者學生的名義推出至少五部商業化影片,而且每部都必須達到今年的平均觀影人數。”
“如果只是拍五部片子交差,以我們幾個的人脈很輕易就能做到,但如果還要加上保證商業性的前提,我們思來想去,這活只有你能接。”
五部,商業化影片。
在不摘掉尊師重道這頂帽子的前提下,李明善其實挺想掛這通電話的。
還這活只有我能接。
我接你大……
誒?
李明善兩眼一眯,大致已經猜想到樸起庸這老頭藉著撒酒瘋的藉口,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景求哥,喊我老師聽電話,我知道他清醒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