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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導演先生,我就不打擾你們進行男人之間的談話了,希望進展一切順利。」
羅德里格拘謹地點點頭,雖然他對瑞安那一句「不會太久」觸動了敏感的神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不重視他嗎?還是覺得這個專案沒有必要花費太久時間?亦或者是瑞安覺得已經板上釘釘了?但面對斯嘉麗的笑容,羅德里格還是收拾情緒,微笑著點頭示意,目送著斯嘉麗那窈窕的背影離開了大堂。
羅德里格的視線再次落在了瑞安身上,露出了一個謙虛的燦爛笑容,「瑞安,對於劇本你印象最深刻的是哪一部分呢?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完全可以直接表演看看,讓我們用專業語言來進行交流。」羅德里格可以感覺到瑞安的肌肉微微僵硬了一下,但他的話語卻沒有任何停頓,繼續說道,「我知道,這個專案對於演員來說是嚴峻的考驗,這也是我第一個就聯想到你的原因。所以,你覺得劇本和角色到底如何呢?」
瑞安只覺得被噎了一下,難道不應該是由他來佔據主動嗎?難道不應該是由他來把控節奏嗎?為什麼……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斯嘉麗離開了青年旅舍的大堂,門前是一個小小的庭院,空間不大,甚至比籃球的半場還要小一些,但卻種植了兩棵梧桐樹,那茂密的樹蔭幾乎把整個院子都覆蓋住了,稀疏的陽光穿透斑駁的樹葉灑落下來,褐色的土壤裡種植著各式各樣的植物,旁邊大片大片的爬山虎順著牆角一路往上攀爬,剛剛下過雨的氣息在鼻翼底下縈繞,清爽的水汽在連綿的綠色之中氤氳綻放。
一眼,斯嘉麗就看見了剛才那個叫做藍禮的男人,他就站在大門口,彷彿站在一個視窗面前,眺望另外一個世界。格子襯衫的隨意和邋遢包裹著寬厚的肩膀,背光的陰影之中可以看到側臉的輪廓,沉靜如水,儒雅疏朗,卻迸發出一種怒放的剎那光華。
「需要打火機嗎?」斯嘉麗的腳步在男人的身側停了下來,站在相近的角度,探望出去,試圖領略男人剛才出神凝望的景象,阿姆斯特丹大街那起伏不平的道路在視線裡安靜地延伸而去。
沙啞的嗓音不似煙嗓那麼滄桑,只是猶如貓咪手掌般,短而尖銳的指甲在掌心輕輕摩挲,慵懶之中帶著一絲性/感。不需要轉頭,就可以知道來人是斯嘉麗了。
「嗯?」藍禮輕輕揚起了尾音,似乎有些不解斯嘉麗的這個開場白。
斯嘉麗抿了抿嘴,直接就翻了一個白眼,以鄙夷的眼神作為回答,「你應該知道,很多人叼著香菸的唯一理由,就是抽它;如果想要假裝自己品格高尚的話,你可以選擇菸鬥,至少也是雪茄。」
藍禮低頭看了看自己嘴角叼著的香菸,啞然失笑。這只是他的一個來自上一世的小習慣而已。
他以前是一個老煙槍,中規中矩的生活讓他幾乎沒有喘息的空間,在大學的時候,一天要抽一包半,即使想戒也戒不掉;更何況,他也不想戒,在生活的重壓之下,抽菸是他消遣的唯一方式——他不玩遊戲,他不參加運動,他酒量遠遠稱不上好,香菸是僅有的依託,如果就連香菸都沒有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夠堅持多久。
後來車禍住院了,且不說醫院不允許吸菸,即使允許,他也沒有辦法抽菸了。身不由己之下被強迫性戒菸,比起高位癱瘓來說,戒菸的痛苦和折磨似乎也就微不足道了,戒菸比想像中要容易得多。
重生之後,又可以抽菸了,他卻不再執著了。不是因為上一世在醫院裡看過太多因為吸菸而葬送生命的案例,而是因為經歷了死亡之後,尼古丁已經變得不再重要了。
叼著香菸,更像是一種習慣,思考的習慣,回憶的習慣,身體的習慣,這可以幫助他集中注意力,可以幫助他展開思考;他隨身都會攜帶一包香菸,但已經很久很久不曾點燃了。
「你怎麼知道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