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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記事起,陳才也就見過他爸爸一次,在他剛出生不久,爸爸便去當兵。
就連陳才的奶奶去世,他都沒回來,也可能當時沒法聯絡到他。
一直到1990年,陳才6歲上學前班,放暑假時,那是爸爸第一次回家,待了不到一個月,又回部隊,直到犧牲。
也許在陳才的家裡,對於爸爸這個稱謂,其實沒有多少感觸,有時候甚至忘記還有這麼一個人。
學校開家長會,也都是媽媽溫豔梅一人前去。
溫豔梅,身高1米68,是林豐縣城人,原本性格溫雅的她,自從爸爸當兵後,也變成特別容易暴躁的河東獅吼。
陳才知道那是媽媽為了保護他們三姐弟遭受旁人冷眼,所展現出來的表象罷了。
她雖然才34歲的年紀,但為了這個家日夜操勞。
臉上已經開始有皺紋,兩鬢有絲絲白髮,眉宇間彷彿有著永遠化不開的結,看起來像四十多歲。
當年知青下鄉插隊,陳才他爸爸經常去幫她們城裡下鄉的知青,一來二去兩人就慢慢結識了。
曾經聽三叔提起過,當時媽媽嫁過來的時候,外婆給的陪嫁三轉一響都羨煞旁人。
因而遭到鄰居們的妒忌,伯母也常常陰陽怪氣。
說她是資本家大小姐作派,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爺爺指著身邊年紀比他小一點的老人,向陳才介紹道:“這是喬遠山爺爺,專程送你爸爸回來……。”
“喬爺爺好!”陳才朝他微微鞠躬,禮貌性問好。
這老頭雖然看起來差不多有60歲,但劍眉星目,炯炯有神,目測差不多有1米8的身高。
留著短寸平頭,有些許發白,虎背熊腰,腳下穿的是大頭皮鞋。
身上散發著一股不怒自威的上位者威嚴,一看就知道是當官的。
陳才猜測,這喬遠山既然能送他爸爸的骨灰回來,那應該也是部隊裡的人。
出門還能配有兩名警衛員跟著,至少也是個團級別。
上一世,喬遠山送骨灰回來沒待多久,吃完午飯沒作停留就離開了。
陳才只遠遠的看過一眼,並不知道他是幹啥的,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誰。
喬遠山朝陳才點了點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和藹的對陳才微微一笑。
“不錯,都已經長這麼高了,已經九歲了吧。”
“開學,就要上三年級了吧,聽你爺爺說,你考試還是全年級第一名哦!很有出息。”
陳才撇了撇嘴,心想陳家莊就這麼四十多戶人口。
二年級總共也就一個班,而且還是一年級和二年級合在一個教室。
經這麼一說,陳才都有點不好意思,但他還是謙虛地回答:“只是班裡第一名,我們陳家莊二年級就只有二十個人。”
喬遠山爽朗一笑:“哈哈,小小年紀,不驕不躁,是個優秀的孩子,以後要繼續努力,將來一定會有出息。”
“我會的”陳才嘴裡應承著,但腦子裡面,想的全是如何搞錢。
在這遍地都是黃金的風口上,只要站對位置,是頭豬都能起飛的時代,不搞錢,如何對得起重生一世。
心裡不斷盤算著,最近的風口,無非就是明年,1992年1月份的魔都發財本。
也就是股票認購證,當時的認購證中籤率高達85%。
不知道造就了多少個百萬富翁,雖然腦子裡都記得很多賺錢的風口。
可總得有本錢才行,就剩下半年時間去哪裡搞本錢呢?愁啊。
這時,一個繫著圍裙的婦女走進了客廳,她是陳才的大伯母-陳桂花,也是陳家莊人。
她走到陳錦峰跟前輕聲說道:“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