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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等到她推開臥房的門,見到賈蓉睡著,便友上前,直撲倒在了賈蓉身上。
賈蓉睡得輕,柳玉剛一碰到他,他便驚醒了,回身胳膊一攔。
賈蓉這一胳膊勁力重,柳玉雖輕痛哼了聲,卻也將他死死抱住,哀求道:“將軍,我不要名分。”
……
翌日,太陽已在天上掛了良久,直到透過窗戶,陽光照在賈蓉臉上,他這才睡醒。醒來他側頭一看,便見身旁人滿面桃紅,眼角帶淚,雙手死死抱住他的胳膊不松。
賈蓉微微側著身子,輕輕用手撫平了柳玉皺著的額頭和眼角的淚,他的動作很輕柔,卻還是擾醒了柳玉。
“我叫賈蓉……”賈蓉開口說道。
柳玉搖了搖頭,鬆開抱著的賈蓉的胳膊,又雙臂環住他的脖頸,小臉湊到他耳邊,道:“爺,妾不用知道,妾以後只叫你爺。”
溫暖的帶著溼氣的風吹的賈蓉耳朵癢癢的,他頓時又起了反應。柳玉感覺到,耳根子紅了紅,眼神裡帶著些後怕,卻又暗自咬了咬牙,就要擺出個姿勢來。
賈蓉見了,將她摟起,斥道:“不要命了!”說完,便一隻胳膊抱著她起身下了床,又將被子掀開,再抽出枕頭下壓著的劍,將床單子上汙了的那處切了下來。
做完了這趟子事,賈蓉把柳玉安穩放在床上,將那塊汙布疊好,賽進她手中,道:“安穩睡著,爺一會送飯給你。”
柳玉拉過被子遮住身子,乖巧的點了點頭。賈蓉笑了笑,將衣裳套在身上,拿起劍,轉身出了門。
……
一晃便是十日功夫過去,苗府裡的下人婆子、苗奇的妻妾兒女已竟皆被遣散了。
這天,苗府中,賈蓉端坐中堂。他身旁,柳玉滿眼的春水,一副小媳婦模樣,給他沏上茶水。
未幾,只見牛往道帶著一臉的壞笑出現在院門口。柳玉見了,便離了堂屋,進了側房躲避。
賈蓉見牛往道一臉壞笑的走進來,沒好氣道:“哼,這都幾日了,你也好意思笑我。在遼東,在揚州,你玩的可比我花多了。”
牛往道嘿嘿笑道:“豈敢,豈敢,在下怎敢與同知大人相提並論。”
牛往道說完,賈蓉吃了口茶,正色道:“你父親那裡傳來訊息了嗎?揚州、金陵,又有什麼事發生?”
賈蓉這樣問,牛往道便從袖子中取出一本冊子,遞給賈蓉,道:“都在這裡面。”說完,又道:“再有兩日,我父便能率領大軍抵達金陵。揚州城內,倒也無什麼事發生,要說你這位林姑爺當真是厲害,穿針引線般,又把那夥子鹽商串了起來。”
“哦,對了,還有一件秒事,那高家家主高天明的兒子,高月泉,在揚州待不住了,偷偷去了金陵,就是昨天晚上的事。”
賈蓉一邊聽著牛往道的話,一邊翻看著手裡的冊子,未幾,便道:“都是好事。”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那群鹽商都是些要錢不要命,不要良心的東西。許是林姑爺許了什麼好處,他們這便一個個都竄出來搶食了。”
“等牛世叔到了,那才是大動干戈的時候。兩萬披堅執銳的右掖軍,火器超過四千,看哪家鹽商還敢有動作。”
賈蓉話說完,輕輕敲打著桌子,口中又道:“高月泉,還敢往外跑,整軍,先去金陵拿了這傢伙。”
牛往道不解道:“之前不是說要安穩,莫要驚了那群鹽商嗎,這怎?”
賈蓉笑道:“他們雖貪生怕死,可誰不惜命。當真要他們死時,他們隨便闆闆命,我們手裡頭的人手不足,壓不住,就要惹出禍端來。”
“可如今,牛世叔大軍將來,他們若是要動作,也就是這幾日的功夫。現他們不動,我們先動,說不得還能嚇住幾家。”
“至於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