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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顧不上看是誰救了自己,兩隻手只胡抓亂指,呂豐!呂豐還在河裡呢!
長青看著渾身上下滴著水,落湯雞一般的李小么和呂豐,苦惱的一聲接一聲的嘆氣。趕緊解下自己身上的斗篷小心的將李小么裹住。
李小么冷得一陣接一陣的哆嗦,臉色青一塊紅一塊,酒倒是一下子醒了,扯著嘴角衝長青道謝:“謝謝你。”
“五爺不用謝我,得趕緊回去,不然要凍病了。”長青將自己的馬讓給李小么,用手託著李小么的腳送她上了馬。
呂豐擰著衣服上的水,上了另一個護衛讓出的馬,懊惱不已的緊跟在李小么後面,急急往忙往別院奔回去。
李小么頭髮裡滴著水,腳底下淌著水,緊裹著斗篷,跟著小廝一路狂奔進自己的院子,一頭扎進淨房,顧不得誰跟誰,胡亂扯掉衣服,跳進那桶熱水裡泡了一會兒,才長長的透過口氣。
還沒到八月中,怎麼就這麼冷了!
一個小丫頭貼著桶壁緩緩往裡又加了些熱水,李小么舒展開手腳,舒服的嘆了口氣,閉上眼睛,由著後面的丫頭手腳輕柔合度的幫她洗頭髮。
指肚緩緩揉著頭皮,有規有度的按著頭上的穴位,嗯!這個丫頭頭髮洗得好!
嗯?那個蘇子誠說,給她挑的丫頭,送在京南府外的水家別院!這是她的丫頭?
………………
長青半邊身子水淋淋的垂手站在蘇子誠側前,垂著眼皮稟報:“回爺,小的找到五爺和呂爺時,兩位爺正挨車嘗新酒,之後兩位爺去京南府頭牌莞花樓上呆了小半個時辰,出城路上遇到幾個無賴尋事,被呂爺打了,小的讓人把幾個無賴送進了京南府衙門,過小沙河,兩位爺縱馬躍河,連人帶馬掉進河裡,這會兒先回去沐浴了。”
水巖聽得半張著嘴,片刻,急忙轉頭看向蘇子誠。
蘇子誠面無表情的吩咐道:“叫他們換好衣服過來見我!你下去歇著吧。”
長青和兩個小廝垂手退下,歇著的歇著,傳話的傳話。
“呂?是信陽呂家子弟?”水巖小心的問道。
蘇子誠慢慢撥出一口氣,“嗯,天師幼子。”
水巖眉毛往上挑,滿肚子疑惑,看著神情不善的蘇子誠,沒敢多問。
沒多大會兒,兩個小廝回來稟報:呂爺說病了,五爺醉得叫不醒,都已經歇下了。
水巖看著幾乎壓不住怒氣的蘇子誠,突然湧起股想大笑的衝動,急忙扭過頭,痛苦的將那股已經湧到喉嚨口的大笑硬生生憋了回去。
這兩位都是妙人兒,往後要好好結交結交!
李小么對於幾個丫頭的好奇,被蘇子誠的召見打斷,這會兒,她這酒最好不要醒,現在不能見他,乾脆閉上眼睛,她醉倒睡著了。
被人搬到床上沒多大會兒,李小么這假睡就化入真睡。
這一覺睡的一枕黑甜,不過,第二天醒來的倒不晚。
晨光穿過稜花窗,透進綃紗簾,李小么睜開眼睛,一動不動的躺著靜靜的聽著周圍的動靜。
外面輕盈的腳步聲時有時無的響著,紗簾外人影閃過,紗簾掀起,一個十六七歲的俏麗丫頭眉眼帶笑,聲音輕柔恭敬,“姑娘醒了,我讓海棠燉了秋梨紅棗水,姑娘漱了口,先吃一碗再起來可好?”
一邊說著,一邊掛起簾子,李小么雙手撐著,懶懶的坐起來,細細打量著面前的丫頭。
頭髮烏黑光亮,綰成垂掛髻,一邊繫了一串赤金百果串,容長臉,五官並不很出色,身量苗條,上身一件月白綾掩襟緊袖短衣,下面一條極寬大的白綾襠褲,外罩一條長及膝蓋的淡藍素綢籠裙,裙子下垂出條繫著玉石禁步、長及腳面的大紅宮絛,整個人上上下下透著一般養眼的爽利。
見李小么上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