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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太太請求換人。
“那就派長安和長寧去吧。”蘇三太太淡淡的說,極力忽略了世子那如煮熟的螃蟹般紅的臉。
“那就煩請三叔母派人送世子和我去煙波閣罷,一路舟車勞頓,暫時去緩緩精神。”
“啊呀呀,竟是我疏忽了!”蘇三太太柳葉眉微微收攏了下:“夏媽媽,趕緊著人領了兩位少爺去煙波閣,叫長安和長寧來換鳶尾和玉萱去伺候著。”
夏媽媽躬身應下了去,須臾就返回來。
“請兩位少爺現下跟老婆子去煙波閣。”
“世子,潤璋侄兒,我就不送了,趕著去廚房安排,待老爺回來一起晚宴。”蘇三太太站了起來,朝兩個年輕人微微頜首,表示送客之意。
“多謝三叔母安排。”
看著穿著藍色儒衫的蘇潤璋和白色蜀錦長衫的武靖侯世子隨著夏媽媽消失在視野裡,蘇三太太蹙了下眉。
“木槿,你說這世子怎麼會不喜歡丫鬟在房裡呢?照著京裡大戶人家的習慣,這年紀,合該通房都有好幾個了!怎麼會連房裡丫鬟都沒有?”
“奴婢也沒聽說過還有這種事情!”跟在蘇三太太旁邊的大丫頭趕緊應和:“內室裡怎麼可能沒有丫鬟伺候?除非……”
蘇三太太轉過頭,驚奇的看著她的眼睛:“莫非……斷袖之癖?”
木槿趕緊掩住嘴:“哎呀呀,奴婢可沒這麼說!”
“你呀,就你最機靈!”蘇三太太莞爾一笑,看了看門外,園子裡的花朵正豔,如她此刻愉快的心情:“璘兒今天又去書院了?”
“是。”木槿垂下手回答:“本來今兒老爺叫少爺休息一天,預備著迎堂少爺的,可少爺說書不可一日而廢,所以早早的就去書院了。”
“好孩子。”蘇三太太的笑容更深了:“我的璘兒,可不能是那種紈絝子弟,成天只知道鬥雞走馬的,我還靠他幫我掙個更高一點的誥命回來呢。”
“太太啊,咱們可不能不知足。現在老爺已是知府,正四品的官兒呢,現在整個大周朝這般年紀就官居四品的找得出幾個來呢?老爺給你掙的誥命就夠叫人眼熱了,現在太太竟還想到少爺身上去了,可不是應了那句話——得隴望蜀嗎!但是依奴婢看,少爺溫柔敦厚,本性純良,又一心好學,來日定會有大出息!”木槿最慣於察言觀色,只管揀了那些好聽的說,一邊說一邊看著蘇三太太的眉眼舒展得更開了。
蘇三太太眼裡含著笑意,嗔怪的對著木槿說:“合著我把你們慣壞了,一個個在我面前都張狂起來——得隴望蜀,有誰家丫鬟說這樣的話來編排自己太太的?虧你也能說得出口來!”
立在另一側的水蓮低頭抿嘴一笑:“太太,還不是您素來寬厚?”
春光晴好,看著柔風垂柳,想著自己出色的夫婿和兒子,一切的辛苦似乎都值得了,蘇三太太緩緩走出清遠堂,繞著鳴翠湖走了幾步,突然之間又想起了自己的女兒。
“
姑娘呢?怎麼今天早上來請安以後就不見人了?”
“這個奴婢也不知道了。”木槿看了看蘇三太太:“姑娘可能就在含芳小築裡讀她那些醫書吧?”
“唉……”蘇三太太長嘆了一聲:“璃兒兒這般怎生是好?不愛做女紅,琴棋書畫也不見她研究,每天就愛看醫書,還竟然出府給人看病!”
“太太,其實你就不用擔心姑娘了。”木槿小心翼翼的說:“雖然平常她在那些方面不下工夫,可攔不住姑娘蘭質蕙心啊!太太您難道不記得了?去年的三月三杭州府詩會,姑娘不就拔得頭籌?”
“那些文人清客都是善於溜鬚拍馬的,璃兒是知府千金,怎會把她的詩評為第二?”
“太太,您就放心吧,老爺少爺看了都誇讚了的,說什麼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