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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下,我也會簡單的傳球控球,投籃卻一直準確率不高,尤其是站在兩分線上投球就特別費勁,吳海說我力氣小,還讓我跟他一起練拳,我怕疼,打死都不學,他就決定教我舞劍,說我內體虛,需要補氣。我是沒看出來這個有多補,倒是以後我和吳爺爺吳奶奶成了劍友,沒事兒三人還能湊一塊兒練練。
吳海在初二的時候進的學校籃球隊,每天下午他們隊裡的十多個人都會聚在一起打會兒球,我通常都在教室等他打完回教室,然後一起離開。有一天我正站在教室裡看吳海打球,一個人走了進來,我聽到腳步聲嚇了一跳,一般情況下這個時候都不會有同學來教室。那是個矮個子女生,有點胖胖的,長得還不錯,眼睛大大的。
“你有事嗎?”我問她。她有些靦腆地看我,“請問,你知道吳海坐哪裡嗎?”
我愣了一下,指了指她正挨著的位子,“你站的那兒就是。”其實我想她既然來找,應該已經打聽好了的。
“謝謝,”小女生低著頭,把一個心形的禮盒小心翼翼地放進吳海桌子底下,然後匆匆掃了我一眼,“我走了。”
這是什麼狀況,有人當著我的面塞了一個禮盒給我男人,這個問題嚴重不?我需不需要拿出來看看,有沒有什麼不良詞彙?等等,今天我是無意中撞到了這麼一件“桃色”事件,但我有理由相信這不是一起偶發事件,曾經、正在或者即將有人開始對吳大少暗送秋波了?為什麼我沒有聽當事人提過一丁點?哼!居然想瞞我!
所以當吳大少滿頭大汗地跑回教室迎接他的是一盆“涼水”,我拿起書包徑直往外走,看也不看他,吳大少不知道我怎麼了,一直詢問,我一直傲氣地昂著頭,默不作聲,一個晚上也沒跟他說幾句。
第二天早上課間,吳大少給我發了條簡訊,說那個盒子他也不知道是誰放的。他繼續發簡訊:媳婦兒,我真是冤枉的,我只稀罕你一個……
任憑吳大少的簡訊轟炸,我巋然不動,我得讓他學會坦誠,絕對不能揹著我跟人勾三搭四!中午放學,吳大少小心翼翼地跟在我身後,回到家,我坐在沙發上,他也跟著過來挨著我坐,我指指旁邊的座兒,他乖乖地坐了過去。
見我依然沒有開口的意思,吳海說:“媳婦兒,我錯了。”
“你錯什麼啦?”我挑著眉,以前看趙毅然做就覺得很有壓迫感。
“我也不知道。那個盒子怎麼會在我抽屜裡我也不知道,我冤枉啊,媳婦兒。”
“就只有這麼一個盒子?”
“啊,只有盒子。”
“真的?”我眉挑得更高了。
吳海愣住,想了想才說:“我只看到裡面有這盒子,暫時沒發現別的東西。”
“看來我也得對你的東西進行一次大掃蕩才行啊?”我半眯著眼,似笑非笑地看著吳大少,這個眼神我昨晚對著鏡子練了很久,看他還能抗得住我的火眼金睛!
吳海似乎明白了那麼點兒,笑了笑,“媳婦兒,我那時候不是怕你被人騙嗎?你可不能翻舊賬啊,要是你想掃蕩我的東西,隨時歡迎,順便幫我清理下,我的書很久沒擺平整了。”
“目前為止,有多少女的給你表白心跡啊?”我幽幽地問。
吳海的頓時從太監成了大臣,嘿嘿地笑:“媳婦兒,你這是在吃醋嗎?”
我清淡地瞥了他一眼,“別轉移話題,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吳海趕緊正襟危坐,“報告媳婦兒,多少人我不知道,因為我沒數過,也不關心,我的心裡只有你,我只愛你一個!在我眼中其他都是草,只有你是花;其他都是白開水,只有你是冰紅茶;其他都是醜小鴨,只有你是白天鵝,我是癩蛤蟆,好不容易吃上天鵝肉,我怎麼會理會醜小鴨?媳婦兒……”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