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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光多了。”
年旃一怔,將信將疑道:“你小子開什麼玩笑?不過短短一年不到的工夫,他怎麼當上了魔教教主?就憑他的修為聲望,還馴服得住風雪崖那班魔頭?”
丁原道:“這有什麼稀奇,風水輪流轉,許你老鬼頭肉體重生,就不許阿牛一飛沖天,成為魔教之主麼?”
年旃環顧晏殊、桑土公等人神色,這才確信丁原沒騙自己,不由咕噥道:“太陽難不成要打西邊出來了?小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丁原簡略將阿牛的遭遇說了,聽得年旃也難得的沉默半晌。世事總是難料,否則打破他一個腦袋,年旃也不能相信,阿牛居然會是羽翼濃的惟一嫡子,更繼承了乃父衣缽,聲震九州。
等丁原說完,年旃哈哈一笑,拊掌道:“這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紅袍老妖莫名其妙的就成了魔教大敵,看他如何應對?哼,屆時老子再在他傷口上灑一把鹽,諒他也囂張不了多久。”
丁原說道:“老鬼頭,你別想得太美。阿牛此次南荒之行,不過是為覆踐當年三招之約,擒下雷威與神鴉上人,為秦老爺子與鏢局上下百口人報仇雪恨,未必就會和紅袍老妖翻臉。”
年旃不以為然道:“紅袍老妖倘若真那麼老實守信,你小子又何苦萬里迢迢,從中土趕來助陣?”
唐森連連點頭,道:“老祖料事如神,無所不知。在下此來滴水石林前,就聽說紅袍老妖已命顧智、遼鋒兩拔人馬暗中佈置,打算對羽少教主先禮後兵,更要藉此機會要挾魔教,迫其結盟。”
晏殊低聲向丁原解釋道:“唐森所說的那兩人,都是別去五鼎之一,與暑暴、典遠、宋禁三人齊名,心狠手黑,難對付得很。”
丁原微笑道:“沒關係,阿牛今非昔比,豈是這跳樑小醜可以對付:況且他身後還有風大哥等人暗中跟隨保護。在上別雲山之前,絕不會出什麼岔子。”
雷婆叫道:“好啊,唐森,你果然和紅袍老妖串通一氣,想來算計我們!”
唐森趕忙道:“雷嫂勿要誤會,我如今已經痛改前非,棄暗投明。對老祖的疑問,自然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披肝瀝膽,赴湯蹈火……”
他那邊搜腸刮肚想盡詞語,年旃半個字也沒聽進耳朵,沉吟片刻說道:“唐森,你不是奉了紅袍老妖之命,與典遠他們來取老子的項上人頭麼?現在老夫就成全你,怎麼樣?”
唐森一驚,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雙手搖晃道:“老祖,您大人不講小人過。我往後要是再有一點對不住您的地方,您只管將我粉身碎骨,扔下油鍋。
“別說您的人頭,就是您的一根毫毛也尊貴無比,價值連城,誰要敢動他一動,在下立馬跟他拼命!”說著一臉的悲壯決絕。
晏殊歎為觀止,苦笑道:“見過無恥的,可沒見過能把無恥當飯吃的。”
桑土公瞠目結舌,點點腦袋,又搖搖腦袋,連話也說不出了。
惟有丁原冷笑道:“唐大師,不要再演戲了。你當老鬼頭是在開玩笑麼?”
這回輪到唐森張大嘴,呆呆看著年旃與丁原,不曉得兩人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
年旃扭頭問雷婆道:“這些日子,老夫昔年的舊部聯絡上了多少?”
雷婆道:“依照老祖閉關前的吩咐,愚夫婦暗中聯絡上了南荒十九家門派幫會,都是老祖當年忠誠部屬。幾十年來,他們受盡別雲山的凌辱排擠,如今只等老祖一聲號令,即可四方舉事,殺進別雲山。”
年旃頷道道:“好,等會你再從捉來的人裡,挑選幾個貪生怕死的,灌了雷不羈秘製的毒藥,準備隨老夫拜山。”
雷婆一頭霧水,不解道:“老祖,您說是要拜山?”
年旃哈哈笑道:“不錯,就讓唐森端著老子的項上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