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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
白蘭氏趕忙捂住嘴巴,嚇的非同小可。
以她的經驗,立刻就知道那聲音是怎麼樣發出來的。
最後那一聲□□,白蘭氏心裡一沉,壞了,得手了。
緊接著她聽見葉宛反抗的很強烈,好像咬住了某人的關鍵部位。
然後是一聲悽慘的驚呼,又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她從縫隙中看見兩個黑衣人從馬車上以一種很是饜足的姿態走了下來。
“得不掉就毀到!”白蘭氏聽見他們說。
過了一會,這兩個黑衣匪徒走到她的馬車前,其中一個掀開馬車簾子,上了馬車把她所有的貴重首飾都擼了下來,另一個黑衣人則朝著白蘭氏的臉仔細端詳。
那個黑衣人看著白蘭氏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很嫌棄的“嘁”了一聲。
她禁不住哆嗦,心中想為什麼要“嘁”,難道是因為他很老了嗎?
白蘭氏和她的羅斯國祖輩一樣,女子到了中年就會體型發生巨大變化,雖然能看出風韻,但是比少女時期還是胖了不少。
這一聲“嘁”遠比失去珠寶更讓白蘭氏絕望。
人群中傳來一陣尖叫,周圍亂哄哄的。
時間倒回一炷香以前。
晃晃悠悠的馬車裡,一身黑衣的金則鈺擼起袖子,手裡拿著一罐粉紅色的藥膏,往葉宛的臉上一邊塗一邊說:“這種顏色叫‘屯兒紅’,塗上去之後臉就和被熱水燙傷了一樣。”
陸雲千在一旁勤奮的給兩人扇扇子,一輛馬車一下擠進來兩個人,葉宛姿勢不舒服,一直髮出各種令人遐想的聲音。
還好兩個夥伴已經習慣了。
因為葉宛臉上其他的地方還是那麼漂亮,金則鈺塗了半天,他的臉看上去還是像怪可愛的曬傷妝。
搞來搞去還是搞的不醜,倒顯得面板細白,而且整個人的氣質更加靦腆羞澀,還帶了點莫名的喜感,金則鈺嘆了口氣:“我可是盡力了嗷。”
葉宛臉上紅彤彤的,離遠看以為害了羞,離近看才像是受了傷。
又仔細對著葉宛的臉端詳了一下,金則鈺說道:“也許明天“結了疤”會更好些。”
他和陸雲千兩個人,把臉上的黑布戴好,等著葉宛批准他們下車。
葉宛攬過鏡子,又抹了兩下藥膏在臉上,把一笑就出現的兩個梨渦填上了。
當局者迷的葉宛覺得自己已經足夠醜了。
然後他抬腳照著金則鈺的屁股踢了一腳:“好了,去吧。”
金則鈺跳下馬車,喜滋滋扯了陸雲千往白蘭氏的那輛馬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