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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雲被逗的勾了勾嘴角:“放心好了,不會讓你受傷的。”
王寶寶摩挲著那塊神機營令牌,好像是得到了一塊免死金牌。
王淳回來時就見王寶寶手裡握著兩塊令牌喜滋滋的不知在想什麼。
他知道王寶寶的性子,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少會把事真放心裡生氣。
“還生氣嗎?”王淳輕聲問道。
王寶寶晃神過來,見是王淳,撇了撇嘴:“我才懶得和一丫頭一般見識。”
王寶寶眼睛一轉,餘光瞥見王淳袖口沾了幾點血漬:“咦?怎麼有血?你受傷了?”
王淳抬了抬胳膊,發現還真有幾滴血粘在袖口上,立時就皺起了眉:“沒有受傷,應該是審訊時候沾上的。”
“奧.....嚇我一跳。”
王淳見他擔憂的模樣笑了笑,將話題又掰回原來:“下次悠芷和王賢再來,你不用理會他們,有事遣人去告訴我就好。 ”
王淳公務已經夠忙了,王寶寶也不想什麼事都指望他,便道:“沒事,他倆我自己能處理。”
王寶寶滿不在乎的說道,區區王二狗和一個臭丫頭片子而已,能把自己怎麼著啊。
“嗯。”
時間轉瞬又過了幾日,因王淳出手教訓了王賢與王悠芷,這幾天他倆都沒再上門找王寶寶的麻煩,王寶寶難得清淨了幾天。
只是這幾日王淳開始忙碌起來,每日都回來的很晚,有時候,身上還沾著大片血跡。
王寶寶一問才知道他是在查定遠侯倒賣軍糧一案,這個案子牽扯眾多,王淳每日都往牢裡送人,弄得京城牢房都快住不下了。
深夜,王寶寶看著王淳衣服上的大片血漬,止不住的憂心忡忡,好好一個文官偏每天干這些打打殺殺的活計。
“王淳,你會不會有危險啊?你不會被報復刺殺之類的吧。”王寶寶小聲問道。
王淳將人攬進懷裡安撫道:“不會,這案子主審是內閣姜懷勤大人,督辦這案的官員有五位。我只負責替他們抓人審訊而已,你不要擔心。”
“嗯。”
王淳的安撫並未起到多少作用,第二日,王寶寶就聽說了一件事,王淳抄了定遠侯的家,定遠侯全家四百餘口盡數被下了天牢。
而關鍵人證卻在押運途中離奇暴斃了。
太子以證據不足為由與玄王在朝堂上針鋒相對。
玄王扛著壓力,硬是沒放人,為儘快查清真相,王淳乾脆連同六位主審官一同住在了刑獄司。
王寶寶嘴上說著不擔心,心裡實際老惦記著這事。
宋玉致離府前看出了他的心思,安慰道:“實在擔心就去寺裡拜拜,和菩薩求個平安。”
王寶寶覺得可行,便挑了個風和日麗的天去了京郊城外的清源寺。
清源寺中煙火旺盛,只是此時不年不節的所以人不算太多。
寺內供奉著一尊金裝菩薩,在菩薩的腳下和偏殿供奉著許多牌位。
王寶寶拜完菩薩又將這些牌位都拜了拜,而後才跪在佛像前虔誠的求了一支籤。
他拿著籤子去解籤處問吉凶,得知是個上上籤后王寶寶高興的不行,痛快的多給了大師好多香火錢。
大師看著王寶寶忽然發問:“小施主,你來拜佛為何也要拜這些供奉的牌位?”
王寶寶嘿嘿一笑道:“去別人家做客,認不認識的總要都打聲招呼才好。”
大師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小施主額清目秀,看得出是個有福氣之人。”
“多謝大師,承您吉言,只是還要再勞煩您個事。我想再求一道平安福。”
大師點了點頭,從香案底下拿出一個平安福袋遞給了王寶寶,王寶寶剛要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