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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不改色地繼續:「由此推斷,上弦之鬼可能普遍都會有這種可能。那麼接下來的戰鬥可能要考慮將拖到天亮和限制鬼的行動納入戰術中,以及,全新的、完全斬斷鬼的可能唔……咳咳咳咳咳!」
這一次是之前都沒有過的驚天動地的咳嗽,我生無可戀地抬頭,毫不意外的對面負責記錄的蝴蝶小姐在奮筆疾書,很是強調地最後劃了三條標記。
……
復盤過後,第二天一大早音柱宇髄先生和戀柱甘露寺小姐就匆匆離開,水柱富岡先生則是選擇默默留了下來,當天,有好幾隻烏鴉起飛,應該是相關的情報已經被傳遞了出去。
幾天過後,傷勢得到穩定的幾個人被轉移到了裝置更為完全的蝶屋,三個少年在煉獄先生的指導下開始進行體能恢復訓練。
……一言不發的富岡先生好像被遺忘了。
我看著和善微笑的蝴蝶小姐,再看著似乎的確有事情去做的富岡先生,輕輕地閉了嘴。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也為了鍛鍊自己,我在一同跟去蝶屋的時候,恢復了擬態的生命體徵,正式地向煉獄先生提出了旁觀學習的請求。
並且鄭重地為之前的不告而學表示歉意。
自然的,被允許了,被原諒了。
我對著那雙彷彿永遠不會懈怠,一直燃燒著火焰的雙眼,再一次地認識到:
能夠讓這個人活下來,是多麼好的一件事。
「誒——?」傷勢大好,明顯中氣十足的炭治郎發出了疑惑,「為什麼花花不想和尼桑我一起學水之呼吸呢?」
對呀,為什麼呢?
好像下意識地就選擇了火……一樣?
這樣說起來我的斑紋也是火焰。
可真正用出來的刀式,和炎之呼吸又不相同。
想想看,第一次領悟呼吸,打九喇嘛的那一刀,剛好是日輪初升的時候;第二次打……被斑先生打,這個略過;第三次打斑先生,中途扔了刀,略過略過;再就是最近,感覺最強烈的那一次,打上弦之伍的時候,明明不是斬鬼專用日輪刀,卻能夠徹底滅殺鬼,記憶裡當時變紅的刀刃,以及在黑暗的黎明前夕揮出的,那一刀圓弧,如同東升的旭日——
……日、日之呼吸?
我有些無法置信。
看著同樣有著火焰斑紋的炭治郎,耳邊傳來了坐在場邊煉獄先生似乎在說給我聽的話:
「水之呼吸和炎之呼吸,歷代都有柱產生。」
……當初那一刀,的確是站在海平面上揮出的。
我回過神,向期待地等我回話的少年眨出真誠的星星眼:「炭治郎,能給我看看我水之呼吸嗎?」
「可以哦!」炭治郎揉了揉我的頭,「那麼火之神神樂呢?想看嗎?」
是天使吧,這個人。
我超級大聲地,學著不遠處煉獄先生精神飽滿的姿態,充滿了對新事物的期待:「想!」
……
打刀和薙刀是完全不同的刀種。
所以哪怕將水之呼吸和火之神神樂完全的看了一遍,心中已經有了畫面感,但是要想將這些消化成屬於自己的東西,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沒關係的,主公喲,』腦海里傳來了巖融興致高昂的聲音,在這個全新的領域,興奮的不止我一個人,『我們一起努力吧!』
這一次的體能恢復訓練持續的時間格外的久。
久到我所不知道的柱來了幾波又走了,久到煉獄先生的傷勢都已經大好,已經在正式地訓練新收的三個繼子。
看樣子距離從蝶屋搬出去,前往煉獄先生的家繼續訓練也不遠了。
這天早晨,我如同往常一樣,旁觀學習三個少年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