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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就算要使美男計也要尋個好苗子,像這樣的……陸不言上下打量被凍得渾身戰慄的蘇水湄。
他怎麼可能看得上眼。
「大,大人……」蘇水湄哆哆嗦嗦地開口。
陸不言不耐道:「幹什麼?」雖然夜色極黑,但陸不言還是能看到小郎君那張被凍得慘白的臉。
臉雖慘白,但那唇卻被咬得殷紅。
珍珠透白的臉,漂亮的紅唇,被黑雲遮蔽的彎月不知何時露出一角,青白月光落下,面前的蘇水江果真像是從雲畫白月之中走出來的神仙玉童一般。
陸不言眯眼,暗暗攥緊了拳頭。
如此作態,定是在博取他的同情,他絕不會上當。
「船,好像在往下沉。」蘇水湄蹙眉開口。
陸不言將視線從蘇水湄身上收回,然後雙眸猛地一窒,壓低聲音道:「不對。」
河面太靜,靜到窒息。
「怎麼……」鄭敢心話未說完,突然,陸不言飛身而起,並且就在他起身的瞬間,他身下突兀出現一柄利劍,扎透船底,從水裡直直捅出。
水底下有人!
胡離和鄭敢心立刻紛紛站起,拿出刀劍,氣氛瞬時緊繃。
蘇水湄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眼看著周圍船隻周圍的水波越來越大,有漆黑的影子順著水波從水底冒出,像黑色的水草幽靈一般咻然出現。
船隻上被紮了無數個洞,水流湍急又洶湧,只半刻便淹了半艘船。
「船不能待了,跳河。」陸不言厲聲道。
胡離和鄭敢心立刻手持刀劍往下跳去,「嘩啦」兩聲濺起兩朵水花。
一朵極大,一朵正常。
蘇水湄看著陰冷的河和河裡兇殘的殺手,暗暗嚥了咽口水。她不會武,跳下去不就被砍成渣渣了嗎?
正當她不知所措之際,船隻已然要淹,身邊的陸不言卻還舉著他手裡的繡春刀沒動。
「大人?」蘇水湄疑惑地喚了一聲。
「你先走。」陸不言神色嚴肅。
蘇水湄看著黑漆漆的河面,再看一眼陸不言,想著站在船上是死,下去也是死,反正都是死,不如跟著陸不言,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拖油瓶就拖油瓶吧。
蘇水湄正欲開口請求陸不言保自己一條小命,那邊男人突然開口,「你,會泅水吧?」
蘇水湄愣了愣,然後點頭。點完頭,她突然覺得不對勁。
等一下!
「大人你難道……不會?」不對啊,那個時候在山中湖,陸不言不是進了水的嗎?
蘇水湄想了想,突然想起那日裡陸不言站的是湖角。很淺,以他的身量,那水最多到他腰間往上一點,完全能自如行走。
所以,「大人,你到底會不會水?」
作者有話要說: 胡離、鄭敢心:我們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怎麼突然想不起來了呢?大家替我們想想吧。
第12章
夜更沉了,水面上的黑衣人三兩成群,有追胡離和鄭敢心而去的,也有圍著陸不言和蘇水湄打轉的。
船隻馬上就要沉了。
蘇水湄緊張地盯著陸不言,她的雙腳已被河水凍得陰寒。
男人抿了抿唇,發出一個音,「呵。」
呵?呵是什麼意思?呵是會還是不會?
「你走吧。」陸不言一腳踹下一個欲爬船的黑衣人,手裡的繡春刀早已出鞘,揮舞時帶起一陣細薄水漬,落了兩人一頭一身。
「那大人你呢?」
「你不會武,留在這,就是給我拖後腿。」
蘇水湄也知道,自己手無縛雞之力,留在這裡確實就是給陸不言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