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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乖, 真軟,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唇瓣，聲音因長吻而模糊。
「叫老公, 」他用力攥了一下，「快點。」
白小梨哼哼唧唧, 小聲嘟囔了一句老公，太輕了, 周凜冬沒聽清。
他鬆開舌，將吻移到她的耳後, 語氣裡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再叫一遍。」
白小梨不敢了。
她敢叫老公, 今天這輛車，她休想下去。
男人的臉沉入黑暗, 巨大身型和暗光融為一體, 像躲在叢林中的某種怪獸, 他的頸很粗，側面有雄筋突出，他的肩極寬，肌肉塊塊鼓起，隔著布料都能看出他的隱忍和剋制。
嬌氣的真絲被她抓出了幾道褶皺，白小梨有點心疼，不停去撫，周凜冬握住她的手，壓在下面。
她呀的一聲縮回手：「你不要這樣呀……」
和周凜冬在一起，似乎最常說的就是這句話。
不要在外面親她，不要那麼大力掐她的肉肉，不要在車上玩奇奇怪怪的play……
白小梨驀地想起朱阿姨口中的那位相親物件：消防隊長，二十八歲，成熟穩重，年紀呢是大了點，年紀大會疼人，而且一表人才，就是性格太古板、太保守，聽說到現在都沒談過戀愛。
「成熟穩重，古板保守」。
白小梨看看他身上的真絲襯衫，又瞧瞧男人埋在她頸間的頭顱，尷尬地扯了扯嘴角。
「你今天怎麼穿成這樣……」白小梨第一眼愣是沒認出來。
和他平時的風格差太多了。
周凜冬在隊裡穿制服，回家了穿家居服或者運動裝，皆是乾淨清爽的，從來沒這麼燒氣過。
周凜冬微怔：「不好看嗎？」
「嗯……」白小梨不動聲色地拽開他掐在她腰間的大手，「好看，下次別穿了。」
很顯貴，就是不像正經人。
像肌肉發達的牛郎。
「……聽你的。」周凜冬繼續埋頭。
甚至得寸進尺，開始挑她的牛仔褲釦子。
白小梨慌張去搶釦子的所屬權，顧左右而言他：「對了，下午收到了錄取資訊，下個月就去上班，你以後最好把休假安排在週二或者週四……」
周凜冬直起身，單手箍住她的兩隻手腕，另一手成功佔領高地，「嗯。」
「還有還有，鑽戒我很喜歡，可是太大顆了，上班不能戴……」
男人淡淡瞥了她一眼，又垂下了睫毛，連著襪子一起扔到旁邊：「隨便。」
白小梨的話匣子倒空了，欲哭無淚地看著他。
他捧起她的身體，微微挑眉。
「什麼都聽你的，但這件事，必須聽我的。」
行駛平穩的汽車小小顛簸了一下，從寬闊的高速進入擁擠的城市公路，周凜冬揚起下巴，一聲啞嘆從喉間逃出。
前幾天下了大雨，許多路被淹壞了，相關部門正在搶修，路面坑坑窪窪，饒是勞斯萊斯這樣的名車也受不住，顛得厲害。
白小梨的臉色由紅轉白，又從白變成了淺淺的粉，周凜冬摸摸她的腦袋，以示安慰，但他根本不會心軟，頂多給她按按抽筋的小腿。
司機是見過大世面的，到達目的地後下車離開，一句話沒說。
怎麼回的家，白小梨不清楚，她睡著了。
她迷迷糊糊聽到周凜冬在誇她乖，誇她嬌小，像水做的娃娃，人一跳進去，永遠能嚴絲合縫地包裹。
她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夢的盡頭，周凜冬變成了一頭老黃牛，勤勤懇懇耕地，從晚上勞作到日光大亮，直到有人來喊他，他才依依不捨地取下工具，終於停了。
「小梨，醒一醒。」
白小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