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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途中,遭遇了車禍。但是事發的地方是山區,剛好沒有監控。那次車禍導致了我妹妹死亡,而我的大腦受傷,喪失了色覺,。愚蠢的警察至今都沒有抓到那個肇事者。但是,沒想到,三個月前的畫家聚會上,陳旻喝多了,單獨和我聊天的時候,說出了這一年來他性情大變,疑神疑鬼的原因,居然正是因為他撞死了人。”
“居然發生了這種事情。那你為什麼不……”石月月突然有些可憐這個人。
“不什麼?不告訴大家?你在開玩笑嗎?”王洋麵目猙獰地笑了起來,“告訴別人,我王洋,一個畫家,分辨不出顏色了?”
“但不管怎麼說,你已經殺了陳旻,報了仇了。這個孩子總歸是無辜的呀。”石月月擔心地看著歐陽石虎,小傢伙早已嚇得淚流滿面。
“反正我也活不了了,拉個人陪我一起去地獄,不是更好嗎?”王洋早已被自己的仇恨矇蔽了心智。
石月月倒吸一口冷氣,這麼說來,王洋根本沒打算用歐陽石虎作為自己脫身的籌碼。他來到花館的頂層,怕是為了與這個孩子同歸於盡。
“我求求你,讓我來代替他吧。他還只是個孩子啊!”歐陽明遠也從下面走了上來,他跪在王洋麵前,“如果你真的要拉一個人下地獄,就讓我來。求求你,放過我的兒子。你看看他,他還那麼小。”
“我的妹妹也這麼小,老天爺照樣沒給她活路不是嗎?”王洋甚至笑了起來,“你們繼續往後退,退到頂層的角落去!”
王洋的手放在點火器的開關上,他隨時可以開啟開關。
隨著他一步一步靠近,蔚辰敏銳的狼鼻子也嗅到了他們身上的液體的味道,“這是……松節油的味道。”
“松節油?”石月月看了蔚辰一眼,“松節油在繪畫中,可用作顏料和調色液的稀釋劑,將其調入油畫顏料,可稀釋油的含量。”
“原來如此,是一種畫家可以任意帶進來的可燃物質啊。”蔚辰點點頭。
“你們在那裡嘀嘀咕咕個啥?還不趕緊滾到一邊去!”王洋用點火器對準石虎,威脅著頂層的遊客都往角落退後。
正當他邁步走過來時,突然踩到了阿澤佈置在地上的圓乎乎的五彩硬糖,一個趔趄往後倒去。
趁這機會,蔚辰以肉眼難以看清楚的速度衝了過去,拉住了歐陽石虎,然後一個迴旋踢將王洋踹到了圍欄邊。
看著石虎得救,眾人總算鬆了一口氣。警方立刻跑過來。
王洋見自己的奸計被挫敗,站起身來,直接翻過圍欄跳了下去。
他想自殺!
說時遲那時快,蔚辰也一個箭步跳到圍欄上,然後猛地朝著王洋的方向蹬了一下腿。他在半空中抓住了王洋的胳膊,然後自己也順勢抓住了酸與巨大的蛇頸化石,兩人就這麼穩穩地吊在了半空中。
而他們的身下,正是獬豸的化石。它審判罪犯的那根犄角正對著兩人。蔚辰若是沒有抓住王洋,這會兒他應該已經被那根犄角貫穿了身體。
“你幹什麼?快點放開我!”王洋咬牙切齒,本以為可以就此解脫。
“這就想自殺了?”蔚辰不屑地說道,“你殺了人,還挾持了一個無辜的小孩子,在這些罪孽被還清之前,你都得活著!”
但王洋可不想自己接受什麼審判。他拼命掙扎著。化石明顯承受不住他的這番折騰。頸椎的連線處出現了裂痕,然後裂痕瞬間變成了斷口,二人也跟著酸與碩大的龍頭一起往下墜。
在場所有人都驚呼了起來,更多的人不由得閉上了眼睛,不忍看到接下來殘忍的一幕。
但就在二人即將落在獬豸的犄角上之時,一直待在一樓的毛文佳隨著一個助跑騰空而起,把兩人往前一拉,讓二人避開了那恐怖的犄角。酸與的龍頭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