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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隔間倒了出來,摔在地上,一動不動。他頭上的血液看起來觸目驚心。
這一幕嚇得何炎曦把尿活活憋了回去。
“這是怎麼回事?”何炎曦連忙走到狼B身邊,把他扶起來。
狼B微睜開眼睛,氣若懸絲般說道:“我是……行長的保鏢……他們,他們想……”
話還沒說完,狼B就劇烈地咳嗽了幾聲,一團血從他嘴裡吐了出來。
“你們做了什麼?”何炎曦回過頭看著馬卡魯和巴瓦,然後又對著阿澤的隔間說道,“胡老師,你也不用在裡面躲著了。出來說說吧。”
阿澤只得開啟了廁所的門。
“這是胡老師你們做的嗎?你不是說不會傷害銀行裡的人嗎?”何炎曦輕輕地放下狼B,起身和阿澤對峙。
“他是行長的保鏢,剛才想槍殺胡阿狸老師,我們才把他綁起來。”馬卡魯替阿澤解釋道。
“胡老師,你說。”何炎曦壓根兒不理會馬卡魯的解釋。
阿澤看著自己學生的神色,他知道這孩子其實還沒有完全理解自己給他們上的最後一課。他以為的追求幸福的生活,就只是“幸福生活”,全然不知所有通往美好的路途上,都滿是荊棘。有人披荊斬棘,才能有人沿著這條路輕快愉悅地走下去。
重責大任,阿澤他們替學生們扛下來了。
“阿狸老師,直接把這孩子關在這裡得了。我們真的沒有時間在這裡耗下去了。”馬卡魯靠近阿澤的耳朵小聲地說道。
阿澤搖搖頭,他對何炎曦說道:“我是說的不會傷害你們。你們,是指你們這些人質。但是,如果想要妨礙我們,我們也絕不會心慈手軟。何炎曦同學,你們正在面對的,並不是什麼小孩子過家家的銀行劫持,而是一場真正的革命!”
“胡老師,你擁有這麼厲害的魔法,可以操縱這些黑不溜秋的液體。這個保鏢你完全可以對付他,但是把他偶打成這樣,我不能認可!”
馬卡魯正想解釋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但是阿澤直接伸手拉住了他。
“何炎曦同學,你是歷史系的學生,我是歷史系的老師。那我認為用歷史來對話,是最適合我們的了。我問你,智人國的最後一場革命是什麼時候?”
何炎曦低下頭,想了想,“一百五十八年前,長青山憲政革命!廢除了自誕生以來的帝王制。”
“死了多少人?”
何炎曦搖搖頭,“不知道,很多很多。最慘烈的戰役是龍虎山戰役,革命者被帝君的軍隊圍困在龍虎山,三萬革命軍幾乎全軍覆滅。”
何炎曦說完這句話,又看向阿澤,幾番欲言又止。
“孩子,這就是革命。不破不立,但這破,破的不僅僅是體制和慣常,還有無數人的性命、鮮血和熱忱。歷史的河流中,奔騰著的不是水流,而是骸骨。而這水邊的沙灘,便是那些在歷史中被粉身碎骨的人留下的唯一痕跡。你們今天,就踩在這樣的沙灘上。”
說完這句話,何炎曦和阿澤同時眼中閃爍著一絲光芒。
“你們不會殺掉這個保鏢,是嗎?”
“如果他不阻礙我的話。”阿澤這句話說得格外的冰冷。
“你們的行動。”何炎曦想起了楚伊說的話,“不僅僅只是針對超腦科技的,是嗎?”
阿澤凝視著他的眼睛,幾秒後,阿澤鄭重地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何炎曦轉過身,“我該出去了。在裡面太久了,其他人質會懷疑的。”
走到門口,他又突然小跑回來,“忘記撒尿了。”
阿澤看著何炎曦的背影,心裡很不是滋味。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希望把這群孩子捲進來。此時此刻的他也分不清楚,作為超腦的傀儡壽終正寢,和在如花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