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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哈德跟查理約好晚些準備好早餐後再來叫他,然後轉身走出帳篷,用眼神示意提薩爾繼續監視,隨即直奔盜團的會議大廳而去。 此刻,除了伊斯梅爾那組人仍在處理後事外,哈馬斯和嘉莉娜等其他盜團成員已經在會議大廳中就位了。見馬哈德回來,哈馬斯問道:“如何?”他雖然仍未從納賽爾“叛變”的憤怒和不解中恢復過來,但已經剋制住了情緒,畢竟今天還有重要的事等著他去做。 “那小子很痛快就答應了,看來我分析的沒錯,他還以為納賽爾去給他解決被決捉姦的事去了。”說完,他看了一眼坐在哈馬斯身邊,一臉尷尬表情的嘉莉娜。 “好,就等你回來呢!那咱們抓緊時間,一會兒還得執行第三套計劃呢!”哈馬斯對馬哈德說道。然後轉身面對一旁的嘉莉娜問道:“說吧!昨晚什麼情況?為什麼沒按計劃行事?納賽爾和易卜拉欣他們幾個又是怎麼做的?”。 嘉莉娜此刻已經透過提前等在會議大廳外的哈立德知道了納賽爾等人的死訊和馬哈德的推論。她不能說她斷片的事,否則她就得負全責。既然納賽爾等人已經死了,那就是死無對證,她只需要把故事編圓,把所有責任推到納賽爾身上,就可以把自己抽離出來,免受懲罰了。 “昨晚是納賽爾找到我,說讓我想辦法利用上酒的機會接近那小子,配合扎哈爾讓他輸錢。所以我就扮成女招待過去假裝意外,接近他。這小子挺上道,居然主動讓我坐在他身邊陪侍他……”嘉莉娜從頭開始講述她接手任務的過程。 “但他怎麼會一直只贏不輸呢?”馬哈德插嘴問道。 “不清楚,並不像作弊,因為一直是扎哈爾在發牌,他都沒動過牌,最多是切切牌而已,這種事很常見的。可能是走狗屎運了吧!反正就是一直贏。”嘉莉娜無奈地說著,不時側頭看一眼不遠處的扎哈爾,眼神中帶著暗示。 其實從邏輯上來講,如果是作弊,那就一定是扎哈爾幫助查理作弊才最有可能性。但嘉莉娜沒有往那面引,而是強調查理是運氣好,這不得不讓扎哈爾欠下了她一份天大的人情。賭桌上那一組人大多都是扎哈爾小組的,扎哈爾是組長,平時很關照大家,所以其他人也都不向哈馬斯去質疑扎哈爾作弊的可能性。絡腮鬍子伊斯梅爾不是小組成員,但現在納賽爾死了,他已開始準備升級進入四大當家的行列,所以他不會去主動得罪扎哈爾。另一個不是扎哈爾小組成員的因提薩爾現在正在查理帳篷那邊負責監督查理,沒在會議現場。所以,關於扎哈爾勾結查理的可能性始終沒有跟哈馬斯提出來。這點大大出乎了查理的意料,本來在他的設計中,有針對這條線的一組連環計,沒想到卻埋沒在了盜團的複雜人際關係中。好在另一條線已經開花,並且即將結果。 “納賽爾和你是怎麼醉的?你給那小子下迷藥為什麼沒奏效?”哈馬斯向嘉莉娜問道。 “後來那小子始終只贏不輸,所以我才臨時決定給他下藥,然後控制他輸掉牌局。但這小子為什麼沒被迷暈就不清楚了,以我的判斷,應該是他及時吃了解藥,否則以咱們的獨門配方,不可能沒有反應,我其實是下了兩次藥,第一次他吐到我嘴裡一半,所以他最終喝下的那一杯半是1.5倍的藥量。”嘉莉娜回答道。 “會不會是咱們的迷藥失效了?”哈馬斯提出新的疑問。 “不會,因為他吐我嘴裡那半杯酒,我是感覺到藥效仍在的,如果不是我及時去小倉庫吃解藥,恐怕我就被迷暈了。”嘉莉娜肯定地回答道。 “那你和納賽爾醉到在賭場裡是什麼情況?”哈馬斯繼續問道。 “這個……”嘉莉娜剛要實話實說,但突然想到,這是個把責任推給納賽爾的機會,必須做好開頭才行。於是變口道:“我沒醉,是納賽爾示意我要改執行第二套計劃,讓我裝醉,好讓那小子帶我去房間,以方便他們後期演捉姦在床的戲碼。納賽爾應該也是裝的吧?”嘉莉娜表情淡然,看起來不像在說謊的樣子。 這正符合馬哈德的推理,於是馬哈德抓住機會立刻一拍大腿對哈馬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