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珂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愛的……青雲哥哥的懷裡,他好像你。我做過無數次這樣的夢,你做過和我……同樣的夢嗎?”汪瑞彷彿用盡最後的力氣對她說。
鋪錦聽了,哽咽得說不出話來,摸著他的頭髮,摸著他的手,把他的頭放在自己的下頜下,緊緊地抱著。
沒敢下手的殺手,忍不住了,把汪瑞悄悄地地送回汪府。
一路上,鋪錦望著漸去的夕陽,她明白有些話,不是不想說明,是不能說。望著蒼天,也許有像她的心事那樣,堆積成山的堵,宣洩不盡的河,流淌不盡的淚,要溢位來一般。彷彿聽見雷聲,再腦海裡炸開,閃電在撕心裂肺,又都如雲鬱悶回空,在心裡壓抑,堆積。
剛到汪府,大夫在門外遇見汪瑞,說:“別讓他的傷口處用力,以免流血過多,快抬屋裡治吧?”
“抬到我自己的……房間,別讓父親……知道?你們別再惦記……害她,我父親若問,就撒個……謊。要不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都……沒好?”汪瑞看著那個護衛說。
“少爺,身體要緊,還是少說話吧?”護衛說。
“鋪錦,你先……少出門,等我……好了,我帶你去……天涯海角?”汪瑞費力的說著。
“不要惦記我,養好你自己的傷,我答應你?可你這樣,我還是先到師傅那,叫他吧?”鋪錦說著。
“我……沒事!”說完,他的手,從她的衣角滑落,一個眼神,鐫刻著時空的景色,深深烙印在心裡。
這陳葉光,聽了鋪錦的話後,嘴上說不擔心,可眼下不見回來,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看這夜色漸濃。有點擔心的說:“這孩子怎麼回事?這麼晚還沒回來,不會正如她所說吧?實在不行,我去看看?”。
鋪錦渾身沾著汪瑞的血,拖著灌滿鉛的腿,還有一顆沉重如山的心。讓鋪錦再也承受不住了,望著無盡的黑夜,走著,走著她暈倒了。
這時,走過來的陳葉光,在朦朧中看到鋪錦,說:“你,你,鋪錦,你怎麼弄得一身血?誰傷了你?爹爹回家,找你娘抱你回家吧?”這封建思想的陳葉光,跑回家找翠蘭。
這連跑帶顛的陳葉光,到家後,就呼哧帶喘的說:“你去揹你閨女,那麼大了,我背怕別人看了笑話?”
“一根筋的玩意,上次在雨裡你不管,弄得要死,這次又沒臉,你那面子比你閨女的命都重要。這世上啥人都能讓我攤上?”翠蘭看他那樣子,氣得說。
“別磨嘰,趕緊的去吧?”葉光一聽媳婦說,就氣著回說。
這翠蘭著急忙慌的出了家門 ,一邊走一邊嘟囔著:“都這麼大了,也沒讓人省心過。這乾點活總要點債。哪天找個老實人家嫁了得了,也就徹底省心了。”
這走到地方的翠蘭,看了一下,只見迷魂的鋪錦,躺著霜露的草上。
翠蘭費盡了全身力氣,才拖起鋪錦,說:“哎呀!這死坨,還軟乎,別費那麼大勁養大,就這麼沒了,這傢伙命大,那天天唸佛,能不保佑她嗎!但願佛祖會可憐她的?”
看著家門,快到了,這翠蘭喊:“我的娘啊!可下到家了,那死鬼,你出來幫一把,不行啊?我說你躲清靜,還裝人,攤上你們爺倆,真是累死我的貨?”
陳葉光開啟門,見媳婦說:“跟你過一輩子,一開始還挺溫柔,現在咋就像那灶臺堵了似的,一天到晚沒好氣呢?”
“還不是你惹的,沒工夫,跟你那咬文嚼字,之乎者也的。咋的也不擋住你那窮酸像。你說話我更不願聽,不如我放屁香?”翠蘭還嘴說。。
這接過鋪錦的陳葉光,背起,一邊往屋走,一邊說:“好了,我從今以後,跟你這種女人沒話說,那南天門得朝哪頭開,你才能有錯啊!常勝將軍,都是我錯。看來,我還得去把她師傅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