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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打日本，我就打日本，你們打獵，我就打獵。&rdo;謝聾子說。
鄭清明也嘆了口氣，他比劃著名告訴謝聾子，山上苦，讓他下山。
謝聾子就哭了，一邊哭一邊說：&ldo;我沒有家。&rdo;
鄭清明和柳金娜就呆呆地對望一眼。
謝聾子又說：&ldo;我死也不走，要死就死在一塊。&rdo;
鄭清明聽了謝聾子的話有些感動，當初魯大偷襲他，要是沒有謝聾子，他不會那麼順利地脫身，當時，謝聾子是冒死救他們的。
鄭清明把他扶起來，謝聾子看不再讓他走了，孩子似的笑了。
6
楊雨田在日本女人身上徹底絕望了。
楊雨田萬沒有料到，在柳金娜身上沒有得到的，他在日本女人身上同樣沒有得到。那一刻，他不僅是悲哀，而是對自己絕望了。他望著眼前年輕的日本女人，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末日。他喘息著，就那麼眼睜睜地望著眼前柔順的女人，女人不冷不熱地望著他，似乎在對他說：&ldo;你這個中國人，老了，不行了，就要死了。&rdo;楊雨田突然哀嚎一聲，撲向這個年輕的日本女人，他用手拼命地在女人身上撕扯著，女人在他懷裡掙扎著，哀叫著，他感受到了那份掙扎和哀叫，這一切更刺激了他的撕扯，他氣喘吁吁，大汗淋漓，嘴裡兇狠地一遍遍說：&ldo;日你，日你，日死你。&rdo;
他終於累了，疲了，他蹲在一旁喘著，汗水流到他的眼裡，淹著眼球辣辣的。日本女人早就滾到了牆腳，抱緊身子恐懼地望著他。楊雨田蹲在那，耷拉著自己的下身，他用手摸捏著，就像在摸著自己的生命，他似乎能摸到了自己生命的盡頭。他突然抬起手刮自己的耳光。躲在牆角的女人，瑟縮著身子，恐懼地望著他，楊雨田跪在炕上，弓著自己瘦弱的身子，蝦一樣伏在炕上，一遍遍地問著自己：&ldo;我要死了麼，我真的就要死了麼？&rdo;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籠罩了他。最後，他也像日本女人一樣，抱緊了自己的身子，怕冷似地呆坐在那裡。從那一刻起，死亡的恐懼一直籠罩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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