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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繼光:糟了,一起回來都沒有發現這個驚人的事實。
孟應明不感興趣的看了徐欽的鞋一眼,正想開口時,尉遲迥拿起臺上一紙公文:「我看到有繡衣回報說,那知事正房的房間突然多出了男子衣物,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對了,你叫徐欽是吧?穿這鞋不累?還是說你有什麼特別的喜好?」
徐欽裝作聽不到尉遲迥話中的諷刺,淡淡一笑, 「草民也只是套著的,雖然穿不下,但也總不能赤腳回來。」
錢繼光偷偷在徐欽耳邊安慰道:「你別理他,他對誰都這是話中有刺的。 」
房裡也就那麼幾個人,錢繼光這小動作完全被剩下的二人看在眼裡,孟應明眸中閃過一絲無奈,轉過頭對尉遲迥道:「徐欽是國師送過來入冥眾所的人,就是以前你把短刀給了對方的那個人。」
尉遲迥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看向徐欽的目光也帶上點點探究,良久他腦海浮現出一個模糊的小孩相貌,與眼前的人有幾份相似才恍然大。不過那時小孩高冷得很,和現在友善的樣子大相逕庭,當然這話他可不會在當事人面前說出口,便避重就輕道:「既然是國師推薦的人,又透過了考核,就收了吧。 」
孟應明點頭,吩咐道:「那此事就先到這裡為止。徐欽初到京城,錢百戶你先帶他回尉遲府休息。」
尉遲迥這下不願意了,「為什麼要到我府上去,我聽說撫鎮使大人府上沒有什麼人氣,讓徐欽借住才對。」
「因為他是你的熟人。」孟應明漠視了尉遲迥的抗議,對著那二人道:「你們先下去休息,錢百戶可明天再追查那女鬼的事。」
「是。」一聽到可以走,錢繼光拉起徐欽就溜了。
「你看看你又把人嚇走了。」看到錢繼光火燒屁股奪門而出的樣子,尉遲迥意有所指的瞄了孟應明一眼,「凡事要適可而止,把他嚇到不能做事我可不會放過你。」
孟應和揮揮手,轉移話題:「不說這個。徐欽這個人你覺得怎麼?」他和尉遲迥可說是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很多時候都是由著他沒大沒小的,不然區區一名千戶怎能坐上鎮撫使辦公的位子。
說回正事,尉遲迥坐直了身子,手指一下下的敲打著書臺,「以前的他性子孤僻,只跟他那妖物義父住在山林之中,現在卻對著誰都可以笑出來 是怪了點。那隻老狐狸怎樣說?」
「徐欽的陽氣比一般人多,甚至超越正陽之體。但因為他一直住在陰氣充沛之地,久了身上也帶了點,變成了外陰內陽的狀態。妖物見著他陰氣纏身便以為他好下手,殊不知徐欽可以即時把它們滅了。」孟應明道出他破例讓徐欽在檢查家世之前便考核的原因。
「所以他一碰那女鬼就」尉遲迥摸了摸下巴,沉吟道:「冥眾所的確需要這樣的人,這裡連個正陽之體也沒有。」
「他義父剛走,那狐狸想著故人之子這般有才能卻深居山林之中實在可惜,便把他招來京城,至少明面上是那老不死是這樣解釋的。」孟應明看到尉遲迥滿臉懷疑的樣子,也不禁嘆氣:「無事不登三寶殿,但那狐狸既然敢放他進來,想來徐欽也壞不了那裡去,如今之計唯有放在眼皮子看緊點,盯著他到底想幹什麼。」
尉遲迥想到那狐狸的本事,沉默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什麼話也沒有說。
徐欽一被領到客房,什麼也顧不得了倒頭就睡,而錢繼光那小子見尉遲府多的是客房,也都毫不客氣的霸佔了另一間客房補眠。好不容易被放回府的尉遲迥得知此事,連人帶被將他送到孟應明那,弄得錢繼光一睜眼就看到一張冰山臉,可憐的錢百戶馬上嚇破了膽子,躺在床上臉色死白,活像慘遭偷香竊玉的女子,不過這已是後話。
話說尉遲迥一回府上,聽到下人說徐欽依然在客房不曾出來,眉毛一挑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