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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少少……(省略n個字)”
祭瑩晗(臉色陰沉):“……”
雲陌汐(迴歸正常):“盯著吾幹什麼?”
(以下畫面太暴力,作者人性遮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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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熟悉
慕滄蝕在前面引著路,因為顧及渺殤的身體,特地把腳步放緩了些。“到了。”慕滄蝕在一扇緊閉著的古樸雕花大門邊停下,上面雕刻的是藍色的蓮花,用鈷藍色的顏料精心上著花瓣的色澤。大門呈黃銅色,有些鏽跡斑斑,不由得,令她心神一陣晃動,覺得分外熟悉。可是,她以前從來都沒有來過這個地方,怎麼會熟悉呢?心裡莫名的酸澀,眼眶竟有些溼潤,她強壓下心裡奇怪的感受,悄悄地掩飾了過去。
慕滄蝕推開塵封已久的大門,大門因為年代久遠的問題,落下了一層厚厚的灰塵。慕滄蝕極速閃開,從容躲避,但還是被灰塵嗆的直咳嗽。
“哥,沒事吧?”渺殤好心地看著他的樣子,心中只覺好笑。
“能有什麼事?不就是小麻煩而已。給,我不相信,沒有這個你還看得見?”慕滄蝕雖然嘴上逞強,但是手上的動作卻不見停止,從暗格裡取出一個燭臺遞給渺殤。
“哥哥,你不進去嗎?而且,好像不需要吧。”看著慕滄蝕停下了腳步,渺殤雖然很不解慕滄蝕的行為,但還是一邊點著蠟燭,一邊問著慕滄蝕。
“不了,我沒有那個許可權。裡面設了結界,不可以使用法力。”慕滄蝕含笑,對她做了個“不用管我”的手勢,催促她趕快進去。所謂的“沒有許可權”是一個原因,但並不重要。他如果真想進去,就算“沒有許可權”也不能阻止什麼。其實,他不願進入,是不願面對以前的過往,尤其是夥伴身死的那一瞬間的無力感。雖然現在的淺罌依舊是沒心沒肺的樣子,誰也不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但他知道,這件事對她的打擊很大,不然也不會毅然跳下星濯殿的忘川池那個絕境之地,險些灰飛煙滅。他也不能確定當初經歷了什麼,現在的她,已經抱著遊戲人間,對任何事情都帶著試一試的態度。而念骸也變得沉默寡言起來,壓根不想理會世事。和自己一起建立墮天谷也是看在前世的緣分上。
當他回顧過往時,渺殤早已進入大門,躍動的火焰竄動著,帶來了柔和的燭光。她拖著燭臺,把燭火點在四周的燭柱上,隨便把前面的也一併點燃了。燭火照映出大廳光亮如晝,顯得萬年之前的建築物煥發出了以往的金碧輝煌 ;,眼前的是一幅幅壁畫,從右往左排列著,像極了連環畫,她離得遠,正好清晰看到。
壁畫最前面的是一位月白錦衣的女子,女子魅紫色的長髮飛揚,突出了她的英姿颯爽,越看越發覺竟和南宮淺罌很是相像。女子坐在高位之上,而那雙同樣是魅紫色的眼瞳,又包含了無奈和深深的孤獨。她有說不出的苦衷,沒有人可以與她共擔風雨。這是渺殤見到這幅畫的最初感受。也許,自己以後也會變成女子這樣,心裡不由地泛起了漣漪。想到語笙的預言,又是不覺一時無語。即使她不是一個信命的人,也不敢確定這樣的事情會不會在她身上發生。
目光順著牆壁看去,這上面記載的是萬年以前的故事,星濯建立,七界之亂……突然,她看到了一位冰藍色華服的黑髮男子,莫名心裡一陣痛楚,沒有來由,僅僅是一個背影,她都可以看出,畫上的人當年是怎樣的叱吒風雲,好像親眼所見一般。畫這幅畫的人畫技高超得讓現在的所有人望塵莫及,明明是一萬多年以前的人和事,在那個人手裡逐漸鮮活起來。她推測,這幅壁畫的作者定是和他們有不淺的聯絡。
目光瀏覽著,在其中一幅壁畫前停了下來。依舊是那身藍衣,為什麼……和朔弦有七分相像?同樣是高貴出塵,生來就站在雲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