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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萬峰只覺得渾身都涼颼颼的,跳起來遠離這對暴力又狹隘的夫夫倆,和自己的小夥伴們打牌去了。
番外 寧山日記(七)
在山裡的最後一夜,周衡枕著雷賀的肚皮睡得很香,雷賀睜著一雙墨黑的眼睛堅起耳朵聽周圍的動靜。
進山裡後,他們每天夜裡都有安排人值夜,雖然有雷賀這個作弊器在,基本上沒有野獸能在靠近他們十米範圍內而不被發現,但周衡說他們是一個團體,不能事事都依靠著雷賀,實際上他只是不想夜裡懷裡少一個暖和又柔軟的抱枕而已。
雷賀甩了甩尾巴,把尾巴搭在周衡的肚皮上,隨著他的呼吸一上一下,他百無聊賴地盯著自己的尾巴看了會兒,分外想用尾毛撩撥周衡的身體。
他今天晚上睡不著,大概是有些精力過剩了,可惜這兒沒有讓他發洩過剩精力的地方。
小心地調整了一個姿勢,看著周衡自發地尋找到他最柔軟的腹部,還用臉頰蹭了蹭,雷賀眼神柔和了下來,恍恍的收攏四肢,擋住他兩側的風。
帳篷外是兩個值夜人小聲的交談聲,內容已經從北市某位名媛的身材討論到某個知名明星的包養史,越說越露骨,絲毫不想想某隻半夜睡不著的狼人聽到這些葷段子會有什麼後果。
雷賀閉上眼睛假寐,心裡想著明天一定要在天黑前回到自家別墅,吃一頓分量十足的晚餐,然後和周衡泡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浴,如果能在浴缸裡這樣那樣就最好了,當然,最後還得回到床上繼續這樣那樣,才能把這幾天的份補回來。
心跳有點加速,體溫也有點上升,雷賀忙制止住自己越來越刺激的念頭,瞥了一眼周衡安睡的俊臉,甩了下尾巴,張開嘴巴打了個哈欠。
他側身躺著,這個睡姿在這幾年用的太頻繁也習慣了,換成以前,他是絕對不會把自己的肚皮側身露出來的。
不過以前自己的肚皮再脆弱也是一道堅硬的屏障,現在自己的肚皮卻只能被當成某人睡覺的枕頭,而且自己竟然還覺得很開心,真是不可理喻。
周衡在睡夢中翻了個身,用後腦勺對著雷賀的腦袋,柔軟的絨毛扎到他脖子上有點癢,他伸出手抓了抓,然後抱著雷賀的尾巴呼呼大睡。
雷賀少了一個甩尾巴的消遣,又看不到愛人的臉,越發覺得長夜漫漫,無聊透頂了。
外頭兩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聲,到後來只有一個人在說,另一個人一點聲音也沒有,應該是睡著了。
雷賀的注意力又漸漸轉移到周邊的動靜上,聽聽老鼠打洞的聲音,聽聽夜貓發情的聲音,眼皮慢慢也沉重起來了。
“咔嚓”一聲輕微的脆響,雷賀驀地睜開眼睛,一雙明亮的眼睛在黑夜中炯炯有神地盯著一個方向。
似乎有很輕微的腳步聲從遠處靠近,雷賀仔細辨別了一會兒,確定是人類走路的聲音,而且數量上應該還不少。
只是這個季節這個時間什麼人會在半夜跑進這座深山呢?
走了三天,他們現在的位置已經非常接近山的邊緣了,而且和他們的度假山莊正好一個東一個西,也是這座山防禦最薄弱的地方。
雷賀原本想等那兩個值夜的傢伙發現入侵者再把周衡叫醒的,可是等了一會兒也沒聽到那兩個傢伙有任何動靜。
怕是睡著了吧,而且那群人的聲音控制的非常輕,要把人驚醒恐怕沒那麼簡單。
雷賀猶豫了一下要不要發出聲音提醒大家,免得這群大少爺被人綁了都不知道,不過下一秒,他就沒時間猶豫了。
黑夜中,一道白影突然從低矮的帳篷中竄了出來,只眨眼的功夫,原本正要扳動扳機的兩個男人手腕上一疼,手上的槍一時沒拿穩掉到地上。
而前一秒,睡在帳篷外的兩個值夜人被一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