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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她面前的果然不是班主任,而是和她當了十二年同班同學的金錢。
不過和奔放中帶著點暴發戶氣質的名字不同,他本人就是一個高高瘦瘦的陽光大男孩,長得好看,成績更好看,也不再像小時候那樣受人欺負,所以在學校擁有一大批迷妹。
當然,這些和胡來來無關,她揮了揮手,示意道:「好狗不擋道,快讓開讓開。」
「你要逃課?」
「……噓!」本來她不打算多說,但考慮到以前沒少吃啞巴虧,於是舉起捏得咯咯響的拳頭,惡狠狠道,「你要是敢去告狀,小心見不到後天的太陽!」
說完後,她瞅準時機,從金錢的身邊繞過去,順利逃出,獨自來到市區的一家酒吧。
裡面看似平平,實則別有洞天。
當數盞聚光燈在八點鐘準時亮起,將中央的小空地照得亮堂堂的同時,也烘烤著場內亢奮的歡呼,一兩百平的場地上開始人頭攢動。
城市夜晚的熱鬧在這個地下拳擊場體現得淋漓盡致。
本來這裡已經不怎麼接待生客了,胡來來之所以能進來也是因為到處託關係找了中介,去的時候,比賽正好達到第一個高潮,搖旗助威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甚至還聞得到一點血腥味,
可她毫無興趣,反而在擁擠的人潮裡小心穿梭,像是在尋找什麼,沒有發現樓上還有一層。
和下面的熱鬧比起來,上面顯得冷清許多,沒有單獨的光源,全憑頂上那幾盞聚光燈發散出來的光,壓根兒照不亮什麼,以至於和上半空的黑暗幾乎融為一體。
而在視野最好的位置上,一坐一站著兩個男人。
前者窩在椅子裡玩手遊,一雙長腿搭在面前的矮几上,唇間鬆鬆地咬著一根煙,本就寡淡的神情被螢幕的冷光映得更加疏離,眼底漆黑無光,似乎並不怎麼關心樓下激烈的賽事。
至於後者,比他稍微投入一些,至少在看見押的選手輸了以後還會罵上兩句,接著把責任全都歸咎在他的身上:「你說你回國後都連輸幾場了,手氣也太臭了吧,下次老子絕對和你反著來!」
喝了口酒後,陳科又問道:「你的錢是不是又輸得差不多了?」
「嗯。」
「……」
都說皇上不急太監急,見他應得很不走心,陳科終於老媽子病復發,苦口婆心道:「你不是喜歡玩遊戲麼,就沒想過開一家遊戲公司?」
「想過。」
「真的?」一聽還有希望,他立馬來了勁兒,「那就搞起來啊!」
「太麻煩。」
「……你看看你,思想太不端正了!現在做什麼生意不麻煩,再說了,你好歹二十五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想混到什麼時候?」
「死。」
「……靠!你能別回答得這麼不假思索麼!我們富二代的名聲就是被你這種耗子屎搞臭的!」
陳科明顯沒料到答案比問題更加直擊靈魂,氣得又喝了口酒消愁。
其實他並不是想指責葉孟沉成天只知道吃喝玩樂,因為當年家裡給他創業的本錢他早就還清了。
現在問題在於,葉家這位少爺就是一不折不扣的混世大魔王,對自家現成的公司不感興趣,更追求新鮮的刺激感,所以那些本錢全沒用在正道上,投資的都是些冒險專案。
說難聽點,那就是不務正業。
不過既然他聽不進去,陳科也懶得自討沒趣,把注意力重新放在快開始的第二場比賽上,誰知無意間竟瞥見一道有趣的身影,又冒出一肚子壞水。
「對了,聽說你在美國的時候,你的小跟班沒少煩你啊,三天打一個電話,五天寄一個禮物?最近你回國了,她還來煩你麼?是不是變本加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