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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玉笛捅了捅身後的晏卿,低聲問道。
晏卿反手抽過晏傾君手裡的玉笛,挑了挑她的長髮,“哥哥不叫‘喂’。”
“那你叫什麼?”晏傾君轉首仰望晏卿,徐亮的眸光一閃一爍,滿臉天真。
晏卿微微垂下眼瞼,注視晏傾君,雙眼漸漸眯起,一點點靠近她,眼神愈發專注,像是要將她臉上的“天真”看破。晏傾君直面他,笑容愈甚。演戲,誰都會。只是晏卿的臉越來越近,幾乎是以面貼面,溫熱的氣息噴在臉上,像是羽毛撓過,隨之而來的是無法言喻的壓迫感。
晏傾君不太習慣這種距離,不知不覺地向後傾,竟是忘了自己正坐在樹枝上,身後一空,身子一個不穩就向後倒了去。
晏卿眼底閃過一絲戲謔的光亮,伸手攬住晏傾君的腰。晏傾君得了助力,向前一撲,環住晏卿的脖頸穩住身形,唇上突然一熱,睜眼便見自己與晏卿鼻對鼻,唇對唇。
晏傾君睜大眼,怔住。晏卿眼角彎起,一聲悶笑。晏傾君一惱,張嘴,一口咬了下去。
“東昭皇宮居然養出一隻會咬人的貓。”晏卿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漫不經心道。
晏傾君的肩膀被他扣住,睨他一眼,悶哼道:“不知哪裡養出一隻不會咬人只會叫的禽獸!”
“禽獸能讓貓替他咬人就夠了,小野貓,你說是不是?”晏卿的手滑在晏傾君頸脖間,似有心似無意地掐住她的大穴,帶著膩滑的笑容欺近。
晏傾君的身子僵住,她多動一寸,抑或晏卿的力度再大一分,恐怕自己的命就會送在他兩指之間。
晏卿的模樣是極好看的,明明是同樣帶著虛偽的面具,那模樣,看來比奕子軒更加溫潤,又比晏珣少了官場的浮躁之氣,即便是鼻對鼻的距離,都未能看出瑕疵來。
這樣一個貼近非常的距離,晏卿凝視著晏傾君,眼眸裡的情緒化作春水般的波紋隱隱流動。晏傾君與他對視,幾乎要以為自己真是他無比珍惜真心相待的戀人,下一刻,唇被他吻住。
吻如春風拂面,溫柔繾綣,帶著晏卿身上固有的墨香漸漸侵蝕晏傾君的意識。晏傾君自知反抗無用,乾脆緊緊地抱住晏卿的脖頸,整個身子靠過去,熱情地回應。
春風般的吻瞬間變成夏日暴雨,熱烈而不失纏綿。兩人如同彼此深愛的情人,相擁熱吻,卻是睜著眼,一個溢滿不加偽裝的戲謔笑容,一個眼底是不願服輸的冰冷。
末了,晏傾君伏在他胸口,輕笑道:“你到底說是不說?天可就快亮了。”
晏卿一邊把玩晏傾君的長髮,修長的手指盤繞著髮梢打圈,一邊抬首遠望皇宮,半晌,才慢悠悠地道:“邪煞……這毒,是祁國先皇賜名……”
晏傾君凝神靜聽,漸漸理出了頭緒。
原來十五年前,祁國皇帝曾經中過一次毒,卻並未聲張,只是讓當時御醫院的首席御醫來解毒。而那御醫,就是現在連御醫的生父。
最後毒是解了,可下毒之人卻未能查出,先皇為人向來仁善,不欲多加追究,甚至開玩笑說那毒“邪不煞主”,“邪煞”因此而得,而下毒一事因為先皇息事寧人的態度不了了之。
所以,楚月之死事小,牽扯出的“邪煞”才是重頭!
“越如梅居然不知道邪煞,輕易承認了?”晏傾君側目,懷疑道。
晏卿不屑笑道:“先皇中毒一事,當時都未聲張。這麼多年過去,越如梅當然無從知曉。況且,這不止是先皇的秘密,更是越家的秘密,所有人都以為隨著先皇入土,不會有人再提……”
晏卿低笑,剩下的不欲再解釋。晏傾君也猜得八九分,緩緩道:“扶汝當年還有個姐姐入宮,封的貴妃,且比扶汝得寵的多,卻在十五年前被賜死……那毒,是她下的?先皇不是不追究下毒者,而是不追